安奈不住心裏的激動,我去外麵捉來一隻小螞蟻,從牆角拿來一個圓溜溜的土豆,按照步驟先祈禱,然後念動咒語,費了許久功夫後,才完成下蠱鎖需要的步驟。
望著手裏和原來一樣的土豆,我皺起眉頭,不知道自己第一次下蠱是否成功。
將土豆擺在一邊,苗鹿兒叫我去吃飯。
之後的兩天時間裏,我抓緊一切時間背書,不但將裏麵的東西差不多記住,也將一些養蠱入門的方法記住,由於我是個茅山道士,本來就會一些雜七雜八,奇奇怪怪的醫術,學起關於行醫的部分到很輕鬆。
一個陽光明媚的中午,我和苗鹿兒圍在活路旁邊,正討論啥時候離開,突然窗台上的那個土豆動了一下,接著在我和苗鹿兒驚奇的眼光中,從土豆裏爬出來幾隻螞蟻。
數量不多,隻有三隻,而且它們看上去都傻乎乎的,沒有絲毫的侵略性,但我激動的跳了起來。
書上說一般的養蠱人,就算再有天分,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下蠱成功,更不可能一次成功。
而我偏偏就是在接觸蠱後短時間內下的蠱,以前完全沒有經驗,而且更駭人的是,竟然一次成功。
最後想不出到底為什麼,我隻能歸功於體內呢條神秘的蠱蟲,這麼多天來,剛開始的時候我還能感覺到它在我體內到處遊走,現在它變的非常安靜,我也沒有絲毫不適。
用書裏的話來說,這是成功被它接納的前兆,要是某一天能和它取得聯係,建立起那種微妙的聯係,那我就成為一個擁有活蠱的養蠱人。
“實踐是檢驗效果的唯一真理,我們下山吧,是時候該尋找水婆婆的蹤跡。”沉重的說了一句,我決定盡快下山,繼續過懸壺濟世的生活,盡快取得那一絲微妙的聯係,獲得報仇的能力。
燒掉房子的那一刻,多日未哭的苗鹿兒再次哭的像個淚人,湯圓也將自己的腦袋盤在中央,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婆婆,你就等著我回來吧,我回來的那天就是大仇得報的那天,至於鹿兒妹妹,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她,不讓他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留下一句話,我拿著一個小巧的箱子轉身離開。
苗鹿兒背著一個帆布包包跟在我身後,直到轉身再也看不到房子後,她才埋著腦袋專心走路,隻不過我每隔一會兒總能聽到她抽泣的聲音。
來到村子的時候,苗鹿兒疾走兩步,緊緊跟在我身後。
“怎麼你連村子裏的人都害怕麼,這裏離小屋也不過十幾分鍾的路程而已。”苗鹿兒的表現讓我有些詫異。
“不是害怕,隻是我一年也難得下來一次,而且村子裏的人看著我都是大老遠笑一下就離開,從來不會主動和我說話,就連小孩也是這樣。”
苗鹿兒埋著頭嘟噥一句,話語裏帶著絲絲莫名憂傷。
“哎,恐怕除了婆婆之外,這女孩這輩子就數和我說的話最多吧。”感慨一句,我從泥巴公路拐到一條小路上,隻要直溜溜走下去,很快就能穿過村子。
來到山底,周圍的人漸漸多了起來,苗鹿兒更是緊緊跟著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女朋友拉著我的衣角在撒嬌呢。
“你在這裏等一會兒,我去那邊叫輛車,今天晚上去附近的鎮子上吃頓好的,我給你買兩身衣服,明天就往大城市走,隻有那些位高權重的人,才可能有特殊渠道知道關於水婆婆這種人的線索。”
苗鹿兒點點頭,又搖搖頭,這讓我很疑惑。
“咋了?”
“你不要單獨去,我自己害怕。”她可憐巴巴的望著我。
“那你跟我一起過去吧,放心吧,那些人不會亂來的。”
“不嘛,我害怕他們,要是他們和我說話,那怎麼辦?”
“別怕,要是誰惹你不開心的話,那我正好試試最近學會的毛蟲蠱,嘿嘿。”
“那好吧。”苗鹿兒點點頭,輕輕挽著我的手臂,一陣淡淡的清香傳來,這讓我一陣心猿意馬。
為了能最大程度減少苗鹿兒心裏的擔心,我花高價包了一輛麵包車,和她一起坐在最後麵一排,司機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路上不停抬頭看後視鏡,顯然我們這羊奇怪的乘客他還沒遇到過,或者是遇到的特別少。
沒理會司機詫異的眼光,我盯著窗外山脊上最後那一縷陽光,內心非常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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