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小女孩和老板娘都不在,就小芳一個人守在那裏。
經曆過昨天的事情後,她看著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有些尊敬,有些好奇,又有些害怕。
早餐快吃完的時候,她慢騰騰走過來,小聲說道:“大......大師,我叫董芳,我哥平時也吃那種牛丸,昨天晚上我讓他今天中午來這裏,讓你幫忙看看,不知道你有沒有空呀。”
“董芳?好名字,我叫趙越亮,其實你不必擔心,就按照我昨天的方法告訴你哥就行,如果他能含住雞蛋的話,用雞蛋效果還要好一點,將蠱毒引出來後,吃兩勺蒜泥就行。”
“恩恩,謝謝你,我這就打電話給我哥。”董芳立馬掏出電話,準備告訴她哥。
就在她準備撥號的時候,電話卻響了起來。
“喂,明哥啊,我是小芳,這麼早打點話有什麼事呀?”
電話裏傳來一陣焦急的聲音,我並沒有聽清楚。
董芳的臉色一變,焦急道:“啥?你說我哥被毒蛇咬了,現在醫院裏沒有對應的抗毒血清?那現在該怎麼辦?”
......。
“好好,我馬上回來,帶我哥一起去附近的醫院。”
放下電話,董芳胡亂抓起桌上的錢包,衝著樓上大喊道:“姑媽,你快點下來,我哥被毒蛇咬了,我現在回去看看。”
“毒蛇?”腦海裏閃過這兩個字,我心裏一喜,正愁找不到合適的材料呢,沒想到就有了線索。
“小芳,你別著急,你哥是被什麼蛇咬的?在哪個地方,沒準我有辦法呢。”放下手裏的半截油條,我衝著門口喊了一句。
“好像是竹葉青。”
“那你快叫人把你哥送來這裏,小鎮下去有一長段壞路,坐車肯定會異常顛簸,一旦顛簸的話,那毒液散發的速度會加快,很可能還沒到醫院就傳播到其他地方,搞不好腿都保不住,如果走路過去的話,後果更嚴重。”
沒有嚇唬她的意思,我說的都是實話。
這個地方是有竹葉青,但一般都在接近山頂位置,平時不會有人往那些地方走,所以醫院裏沒有準備對應的抗毒血清也是正常。
“好,我馬上讓明哥將我哥哥帶過來。”
悄悄的從苗鹿兒腰間將湯圓取下,放到我的懷裏後,我來到門口,給焦急的董芳一個安慰的眼神。
沒多大會兒功夫,一輛三輪車停在下麵的街道上,一個小夥子背著一個臉色發青,嘴唇幹裂腫脹的人上來。
“直接背到我的房間。”
關上房門後,我看著躺在地上的男子,心裏有些緊張。
這個男孩二十五六歲樣子,此時正緊緊閉著雙眼,眉頭扭在一起,額頭布滿虛汗,他左腳褲管已經被撈起來,小腿肚那裏有兩個冒著黑血的小孔,小孔上麵位置一根緊繃的橡皮筋正緊緊纏在一塊兒。
橡皮筋下麵一直到腳趾頭,全都烏青腫脹,能清楚的看見一根根大小不一,青紅色的血管暴露在腳上,尤其是腳背上,給人一種瘮得慌的感覺。
我有些緊張,倒不是因為他這副樣子,而是因為這是我第一次用不同以往的方法救人,至於能不能救的了他,我一點都不擔心。
其實在我心底,有一個秘密,別說花婆婆,就連天天和我在一起的苗鹿兒都不知道。
這個秘密也是我偶然間發現,那就是我不但能解除一些低級的植物蠱,更是能下植物蠱和凡物蠱,我哦已經悄悄試驗過幾次,這對於繼承隻會下動物蠱的花婆婆能力的我來說,是不可能的事情。
雖然知道將這種奇異的能力歸功於體內那條神秘的活蠱有些牽強,但我到現在為止,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有時候我懷疑過會不會是脖子上的神秘玉佩在搗鬼,可依舊沒有任何發現。
深吸一口氣,我將湯圓掏出來,指著傷口道:“這不知道是你的兄弟還是姐妹咬的,現在你將毒吸出來吧,殘留的毒素交給我。”
湯圓看了我一眼,乖巧的爬過去,纏在他的小腿上,對著傷口吸吮起來。
現在房間裏能找到的最合適的材料就是一麵牆上的石灰,還有枕頭裏的野生蕎麥殼,石灰具有消炎消毒的功效,野生蕎麥殼則能促進血液暢通,刺激受損細胞恢複。
“石灰還能轉化成碳酸鈣呢,便宜你小子啦。”嘀咕一句,我壞笑著從牆上刮下來一些石灰粉。
就在我給石灰粉念咒,準備進行第一次特殊的蠱術治療的時候,也許是體內的毒素被清理的差不多,小夥子悶哼一聲睜開眼睛。
看到小腿肚子上正盤著一條蛇,嚇的兩眼一翻白,差點又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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