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也粗重了不少了,然後他一邊摸我,一邊讓我幫他脫褲子。
我頓時麵色就變了,想哀求他,他瞪了我一眼,把匕首往我麵前一亮,讓我快點兒。
看著匕首閃著寒光,我心裏麵很絕望,因為我猜到他想做什麼了,可這裏這麼多人啊,但是我卻也沒辦法拒絕,因為此時脖子上突然感覺到了一點兒刺痛,分明是他的匕首,已經移到了我的脖子上,並且已經觸碰到了我的皮膚。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屋子裏麵有人咳嗽了起來,然後突然啪嗒一聲,亮起來了燈光。
這個男的臉色一陣驚慌,然後他不動聲色的收回了匕首,往洗手間的位置走去了……
我心中也是驚慌的,快速的拉著被子,擋住了暴露的春光,同樣,我也鬆了一大口氣。
靠窗戶那邊那個女人開的燈,她迷迷糊糊的喝水,然後躺下去繼續睡覺了……
我已經被嚇壞了,這一次我不敢睡了,而且我害怕那個男人從洗手間出來之後,繼續威脅我。
看了一眼手機,差不多已經五點多鍾了,外麵天色也有了一點兒魚肚白,想到這裏,我馬上就翻身下了床。
我不能在這裏待下去了,我得走。
往屋子外麵走之前,我偷了楊哥的車鑰匙。
下樓的時候我速度特別快,出去之後,我打開後備箱,然後拿了東西之後,就往加油站外麵走,並且是從我們來時的方向走。
約莫走了有十幾二十分鍾,我才在路邊找了個角落停了下來,然後我縮著肩膀,坐在行李箱上麵。
我在路邊一直等,想等一輛客車過來,因為別的順路車,我是真的不敢上去了。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已經讓我快要難以承受了……
差不多等了有兩個多小時吧,竟然一輛車都沒有路過。
天色已經大亮了,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愣了一下,竟然會有人給我打電話?
我接通了,結果讓我麵色一變的是,那邊竟然是楊哥的聲音,他問我去哪兒了,怎麼走了啊。
我心裏麵有點兒哆嗦,對這個楊哥是特別恨的。
還沒等我說話,楊哥就說:“這條路,車特別少,現在大部分都走高速了,也沒有客車,很難在路上攔到車的,你走不了的,趕緊回來吧,我在這邊等你。”
我咬著牙告訴楊哥,讓他別做夢了,我不是傻子。
楊哥沉默了一下,然後說行吧,我電話就是這個,要是你走不掉,給我打電話,我會回來接你的。
我直接就掛斷電話了……
心裏麵明白,多半是那天晚上,楊哥用我手機存的電話。
我一直在路邊等,差不多等到了中午吧。稀稀拉拉路過了有一些車子,不過的確沒客車。最後我估算楊哥應該走了,就往加油站那邊回去。
可我心裏很不安,難道真的隻能攔別的車了嗎?
萬一再碰上楊哥那種人,怎麼辦?
等不到客車,我隻能拉著箱子,又狼狽地回到加油站。
整個加油站隻有一間小房子,大概是員工休息室裏,裏麵隱約有個人影。
外麵安安靜靜的,一個人都沒有,我尋思著就在這裏等一會兒也好,路過的車畢竟有不少來加油的,搭到客車的幾率比較大。
就在這時,我的肚子卻疼了起來,突然間很想去廁所。大概是這兩天吃的東西跟平時不一樣,有些水土不服,沒辦法,我隻能找廁所。
擔心行李放在外麵會丟了,我隻好上前敲開了那間房門,裏麵有個年輕小夥子,正在玩手機,見有人來了,抬起頭問我幹什麼。
我看他模樣倒是挺憨實的,就說讓他幫我看下行李,順便問他廁所在哪裏。
他用手指著告訴我,後麵樓裏有廁所。
後麵樓裏……就是昨晚我和楊哥投宿的破旅館。
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還有架在脖子上冰涼的刀刃,我渾身都冷起了雞皮疙瘩,那地方我可是不想再踏進去一步。
可是肚子裏鬧騰得厲害,我隻好抱著點小期望,又問他:“近一點的有沒有,你們平時用的廁所在哪裏,我比較急。”
那男孩很認真地給我解釋說:“我們這裏沒正兒八經的廁所,加油站工作的都是男的,隨便找個旮旯就能解決,想去廁所隻能去後麵的樓裏。”
沒辦法,我謝過了他,隻好出了門,硬著頭皮往加油站後麵走去。
一路上,我心裏都忐忑不安,除了昨晚的遭遇讓我惡心,我還害怕一件事情,就是撞到楊哥,尷尬我倒不怕,隻怕他要是真纏著我,我就更不好搭別的車了。
所以我走得特別小心,而且特意注意了下樓下停的車,確定楊哥的車已經不在那裏,一顆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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