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楊哥從山裏出來,步行走了幾裏後,終於來到他存車的小鎮上。取了車,吃了點飯,稍做休息,就開始繼續往中甸進發。
之前因為被騙賣,我被阿吉帶到了幾百裏外的道孚,早已經偏離了原有的路線,回去的話也需要不少油錢,楊哥說為了救我,他已經花了很多錢了,現在必須省著點,所以隻能就近走山道。
如今我身無分文,所有的東西都丟了,隻剩下一個沒電的手機,我也不好再提想要回家的事情,因為根本就不可能實現,就算提了,楊哥也是不會同意的。
再說,羊毛出在羊身上,楊哥肯定沒打算為我白花錢,白付出那麼多代價,一定還會從我身上索取回報,而我,除了身體,也沒別的可以給他。
一路上,基本就是走走停停,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啪啪啪,也沒什麼好說的,楊哥貪戀我的身體,這也是他願意帶著我的唯一原因。
山裏人跡罕至,幹事的時候,也就沒有什麼可避諱的,場場都是野戰,石頭上,枯樹上,小溪邊,興致來了說幹就幹。
每次楊哥都讓我大聲叫,說我越大聲叫,他就越有勁兒。我配合著他,放開了叫,也不再覺得多羞恥,反正叫多大聲也不怕被人聽見。
楊哥的需求很強,開始的時候一天至少都要做三次,出發時買的一盒安全套,沒幾天就用完了,我也被折騰得天天腰疼,隻能在他開車的時候,躺在後排休息。
沒有安全套,楊哥就讓我吃避孕藥,我說我吃了特別惡心,總是想吐,楊哥這才答應自己控製著點不弄裏麵,次數上也有了節製著,算是降到了一天一次。
在深山裏繞來繞去,大概過了一個星期,我們才總算是進了中甸,不過還是在山裏。
楊哥告訴我說,香格裏拉不遠了,我聽了很是興奮,終於要到有人的地方了,想要逃跑回家的心思也再次蠢蠢欲動。
楊哥大概是從我的反應上看出了點苗頭,從此看我看的更緊了。車裏的東西都被他鎖了起來,吃的喝的穿的用的,需要什麼我都必須和他張口。
就連我的手機也被他拿走了,我說手機都沒電了,我也拿它幹不了啥,楊哥說他替我保管著,也是為我好,讓我踏實點跟著他,到了旅遊區,人多熱鬧,麻煩事也會更多。
我很無奈,隻能走一步算一步,等真正到了人多的地方再想辦法。
就在這時候,楊哥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就跟我說先不走了,他要在這裏等一個人。
我當時就鬱悶了,忍不住問他:“這深山老林裏,你要等什麼人啊?”
楊哥沒說話,看我的眼神漸漸深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對我說:“別亂打聽,不該你知道的事情,你最好別好奇,我這也是為你好。”
口口聲聲為我好,除了占我便宜,控製我人身自由,阻斷我跟外界的聯係,我真不知道他哪樣是對我好了!
心裏雖然這麼恨恨地想著,我嘴上卻不敢說。一路上的環境我是見識過了,真的是一個人都沒有,要是惹怒了楊哥,把我丟在這深山裏,不被野獸吃了,也會被餓死。
所以,我隻能繼續委曲求全,乖乖聽話。
楊哥等的人是第二天才到的,他們在離車挺遠的地方談著什麼,我在車裏等著,過了好一會兒,他們才回來,那人坐進了車裏的副駕駛位,大概是沒想到楊哥車裏還有個人,看到我之後,眼神竟變得很是戒備。
楊哥跟他用方言解釋了一句,那人才恍然點了點頭,衝我笑了起來,眼神裏流露出一絲垂涎的意味,不知道為什麼,我直覺感到這個人挺可怕的。
楊哥也沒有給我們做相互介紹,我也閉緊嘴巴,不問任何無關的問題。
我隻是關心要多久才能到香格裏拉,楊哥跟我說他還有些事沒辦完,暫時不能去旅遊區,要到一個別的地方去,一兩天的時間,不會耽擱太久,讓我別擔心。
我心裏著急,卻也隻能同意。
楊哥開了挺長時間的車,有些累了,就換了他的朋友開,楊哥則坐到了後排,一路都摟著我,也許是在一起挺長時間,多少也建立起點信任,我竟覺得被他摟著,還挺踏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