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這樣誤會的話,給人留下非常不好的印象,是一點都沒有辦法挽回了。
楊哥的存在,已經影響到了我正常的人際關係,我對他的做法非常氣憤,內心產生了恨意。
一個原本就陌生的男人,要了我的身體也就算了,他憑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踐踏我的底線,幹涉我的正常人際。
然而,我的處境是糟糕的,是受控於他的,即便有再多的痛恨和不滿,也無處可泄。
楊哥用逼我借來的錢給車加滿了油,就又帶著我開始在山路上繞行了。
和往常一樣,楊哥還是讓我拍照發朋友圈,讓我的日常變得十分正常,可我還是不敢輕易求救。
用著不擇手段得到的錢,楊哥心安理得,但對還錢的事情,他卻一直都沒有再提。
看他那樣子,我想我也不大可能指望他還我了,身體和靈魂都被糟踐了,幾個錢不還又能怎樣呢,楚遷的錢,也隻能以後我自己想辦法還了。
我的例假過後,楊哥又開始沒有節製地要我,也不戴安全套,說是例假剛過不會懷孕的,再說也得省著點花錢。
我隻好忍著,尋思著也該到香格裏拉了,到時候人多了,我一定找個機會逃走,徹底擺脫身邊這個可惡的男人。
然而,事情卻比我想象得要曲折很多。
在去香格裏拉的路上,我們遇到了兩輛越野車,停在了山路中央,我們的車過不去,楊哥就下車去找車主挪車。
巧的是,那個車主竟然和楊哥認識,他們聊了幾句之後,楊哥就回來了,讓我下車過去跟他朋友打個招呼。
一聽又是楊哥的朋友,我難免又想到上次他那個朋友對我做的事情,很是害怕,楊哥說沒事,他們都帶著女人的,不會打我的主意。
那兩輛越野車上,一共有五個男的,兩個女的。
有個和楊哥年齡差不多的,三十出頭的人,大概是那些人的頭頭,穿著黑色的潮裝,帶著墨鏡,脖子上掛著一條很粗的金鏈子,他眯著眼睛上下打量了我半天,問了楊哥一句:“是處嗎?”
楊哥咧嘴笑著搖了搖頭:“不是,早身經百戰了。”
那人原本有幾分興味的神色立刻就斂了起來,扔掉了手裏的煙頭,用鞋碾了碾,拍了拍楊哥的肩膀說:“一塊走吧,晚上咱哥幾個找個地方燒烤。”
楊哥對那人的態度很是客氣,馬上就答應了:“陸兄弟這麼熱情,還有啥說的,恭敬不如從命。”
跟在楊哥身旁的我,一直深深垂著頭,知道那人對我沒什麼興致之後,提著的心才漸漸放了下來。
不過,這個帶頭的對我沒興致,不能說明別人對我就沒想法,其他的男人,都是二十多歲的愣頭青,看摸樣也不像是什麼正經兒,個個都不懷好意地看著我。
我最注意的是那兩個女的,他們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年齡,有一個可能比我要小,看樣子也就十八、九歲。
那兩個女孩子都很漂亮,尤其是那個年齡小的,長得圓圓的嘟嘟臉,大眼睛,留著齊眉短發,儼然一個萌萌的小蘿莉。
不過另一個女孩漂亮歸漂亮,臉色卻不太健康,看上去有些蒼白無力,手一直按著後腰,走起路來步子也有點虛。
兩個女孩怯生生地被夾在幾個言行放浪的男人中間,怎麼看都有點不和諧。
我不禁懷疑,這兩個女孩跟這些男人的關係,會不會就像我跟楊哥的關係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