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成功地把炎子他們都給忽悠走了之後,才帶著玫子撒腿往相反的放向跑去,之前,玫子其實哪裏都沒去,就一直隱蔽地躲在自己的帳篷裏,炎子是個粗心大意的人,根本就沒看出來。
“楊哥,外麵好像有動靜,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約摸著六子他們已經跑出去不短距離了,我才晃了晃依舊在我身上馳騁的楊哥,好意提醒他。
“能有什麼事,幹咱們的,別管他們。”楊哥今天的狀態好得可怕,足足三十分鍾都沒有讓他盡興,現在的他,才不想讓別的事情打擾。
楊哥讓他的兄弟暫停了運動,鬆開抓我的手,拿起脈動灌了半瓶,便又開始了。
不知又過了多久,最後一波狂潮終於來襲,我的神思被拋上雲霄又落了回來。
楊哥翻身扯了被角蓋住肚腹,就開始小睡,他每次都有這習慣。
我仔細聽了下外麵,早已經徹底安靜了下來。
我跟楊哥說,我去解個手,楊哥哼了一聲,表示準許,根本沒有一點兒防備。
我便撐著懶腰爬了起來,躡手躡腳地鑽出了帳篷,一點都沒有匆忙的樣子。
外麵一個人都沒有,六子、炎子、阿科、杜雄、玫子都不見了,珠珠和陸鳴的帳篷裏也是一片寂靜。
之前,我和六子還有玫子約定好的,他們先跑一段距離,然後會在那裏等著我,如果等不到我,或者是有別的意外,他們就先離開。
我並不知道六子和玫子究竟跑出了多遠,想著成功就在眼前,心中比激動。
我裹緊了衣服,在朦朧的夜色中,快步走進了林子裏。
其實,這個時候,我的內心還是矛盾的,逃走是鐵定要做的,可究竟能逃出多遠,能逃到哪裏去,我心裏也沒有底兒。
說白了,這一次計劃逃跑,我更多的目的是想要幫助玫子,因為真的不忍心看她繼續被折磨下去,一切都太倉促了,根本就沒有百分百的把握。
六子說,他手裏有手機,有定位功能,有導航地圖,我們可以依靠這些走到附近的村鎮去,然後想辦法離開,這是我們唯一的希望所在。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覺得這點希望好渺茫,手機用上一天多時間就該沒電了,之後又該怎麼辦呢,真的是愁死人了。
我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往林子深處走去,樹枝和蒿草足足有半人多高,走在裏麵深一腳淺一腳的,一不小心就被灌木鉤到皮膚,走了沒多久,我的腿上已經是傷痕累累。
我走出去很久,都沒有看到六子和玫子,眼看著天越來越黑了,我走得越來越慢。
林子裏怪影重重,我越來越是害怕,越害怕就越是焦急,一顆心無助地狂跳著,瞪大了眼睛在林子裏搜索他們的影子。
然而,根本沒那麼容易,眼睛看不到,耳朵也聽不到,四周遍布著鳥叫蟲鳴,過了很久都一無所獲,心裏反而更加緊張了。
“何欣姐!何欣姐!”身後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是珠珠!
我猛地回頭,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珠珠,她驚慌失措地向我跑來,水汪汪的眼睛裏含滿了淚,一到跟前就把我緊緊抱住了,嘴裏說著:“何欣姐,對不起!”
我以為她是終於想通了,願意和我們一起走了,忙安慰她說:“沒事,想明白了就好,我們快走吧,六子他們應該就在前麵等著我們呢。”
“嗯,我們快走吧。”珠珠抹了一把淚,緊緊拉起了我的手。
我帶著珠珠繼續往前走去,可是走了很遠都沒有看到六子和珠珠,天已經黑的快要看不到路了,珠珠害怕起來,看著四周嚇得直哆嗦,我也好不了哪裏去,兩個人越來越走得慢了。
到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再前進了,我和珠珠就停了下來,靠在一棵大樹上休息。
可是過了沒多久,楊哥和陸鳴就找到了我們,把我們綁回了營地。炎子他們三個人已經回去了,空手而歸。
玫子跑了,六子不見了,隻有我這個共犯被捉了回來,陸鳴他們幾個氣得火冒三丈,晚上誰也沒讓睡覺,說非得讓我把這事情解釋清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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