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理他,匆匆離開了。
回到包間裏之後,陸鳴和阿科他們還在喝酒,滿屋子的煙味和酒味,嗆得我眼睛和嗓子都很難受,站在門口不想進去。
陸鳴仰起頭看著我,問我:“好點了沒?還用去醫院不?”
他主動提起這事情,我當然得抓住機會了,就算是逃跑無望,治療一下消消炎對自己也是有好處的,不然時間久了,傷口會發炎的,沒準還會引起別的疾病。
我說:“用的。”
我和陸鳴說話的時候,阿科和杜雄在一旁竊竊地笑,我也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
不過,等到陸鳴真的把我帶到所謂的“醫院”時,我就知道他們當時為什麼那麼笑了。
陸鳴帶我去的根本就不是什麼正二八經的醫院,連普通的小診所都算不是,他帶我去的是一家隱藏在小巷深處的隱蔽院落,院子裏有幾隻病羊,還有一頭牛。
因為,他正在把戴著手套的手,從後門伸進那母牛的肚子裏。
我小時候家是住在農村的,見過獸醫們給母牛母馬人工授精的過程。
眼前這個人所做的,正是這種事。
看來,陸鳴帶我找的所謂大夫,竟然是個獸醫!
而那個獸醫,似乎和陸鳴認識,看到我們進來之後,一邊用方言跟陸鳴打招呼,一邊用極其放肆的目光在我身上流連。
我頓時就覺得受不了這種屈辱,轉身就要離開,陸鳴卻下令讓阿科和杜雄狠狠地押住了我,一直把我押進了獸醫家裏。
我被兩個大男人按在獸醫家又髒又難聞的床上,雙手和雙腳都被綁了個結識,等著那個獸醫來給我看傷。
“沒辦法,這地方小,條件差,隻能委屈委屈你了。”陸鳴還假惺惺地表示著抱歉,“都怪我不好,把你弄傷了,不過不嚴重,獸醫也能看得了。”
阿科也在一旁說著風涼話:“是啊,獸醫也是醫生,看牲口跟看人也沒啥區別的,都是凡體肉胎嘛。”
窗外傳來母牛發春時的叫聲,聲聲嘹亮刺耳,我氣得恨不得一頭撞死。
那獸醫過了很久才進屋來,大概是把那母牛的事情搞定了。
我看著他摘掉了手套,就過來扒我的衣服,看我的傷口。
想想他剛剛還在弄那頭母牛,也不說去洗洗手,就來給我看傷,我頓時就渾身不適,很不客氣地對他說了句:“你能先去洗洗手不?”
那獸醫頓時一愣,浪笑著說:“小浪妹兒毛病還挺多,我就不洗手了你能咋地?”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我身上摸了兩把,還故意用手指捅了捅我的瘡處。
我又疼又惡心,拚命晃動著身子,搖著頭掙紮起來。
阿科和杜雄見狀又把我狠狠按住,這時那個獸醫才正式開始給我治傷了。
……
整個過程是無比屈辱的,說是給我治傷,其實跟被非禮、被玩弄沒什麼兩樣。
隻是給我上了點消炎藥,那獸醫用那雙髒手把我摸了個遍,還不停說話我刺激我,弄得我又羞又氣,卻又奈何不了他。
獸醫、阿科和杜雄三個人嘰嘰咕咕連說帶笑,陸鳴卻一直在外麵打電話,沒有任何人在乎我的感受,我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頭牲口一樣,遭受著非人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