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介意靳少寧去坐牢,但是
顏潤之見我臉色不對,過來問道:“怎麼,你對他還念著舊情?別忘記,他是如何對你的,想想你父母的慘死,想想你在病榻上的模樣。”
他扶著我的肩膀,簡直就在為我灌輸能量。
“我恨不得他死,隻是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用這樣的手段”
我話還沒有完,顏潤之就搶了過去,“非常之人,用非常之法,你父母的死,他承擔了一點責任嗎?法律是給守法的人設定的,對不守法的人一點用都沒有。”
我詫異地瞧著他,“你是在抨擊我們整個行業?”
他見我生氣,急忙道:“不,我沒有這個意思,我隻是抱歉,我想不到更好的主意,能找到的漏洞我都已經找了,都是一些小問題,我必須找到他的弱點,徹底地將他打垮,不然,我睡不著。”
“靳少寧固然要對付,但是,我不讚成用這種卑鄙手段,如果你要這麼做,那麼,我們的聯盟到此結束,我不但不會幫忙,極有可能會站在證人席上指控你。”
他見我態度如此強烈,也是沒辦法。
“我說過要與你商量的,既然,你不同意,那我就放棄。”
他將那份文件直接扔到了垃圾桶。
“可以不要生氣了嗎?”
他似乎很在乎我的感受,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僵持了。
“今天談‘雋水花’的項目,遇見了楚信,我想靳少寧並沒有坐以待斃,所以,我們的確要主動出擊。”
我們仔細商量了一下,如今靳少寧身邊就隻有一個李釗忠心耿耿,他預計將李釗作為突破點。
我搖頭,短歎了一聲,“李釗是不可能的,一個人要得到靳少寧的信任,極其不容易,而李釗是靳少寧最信任的人,可見,策反他更加不容易,不但不能去招惹他,甚至他主動靠攏我們的時候也要注意,可能是苦肉計。”
“那黃萌?”
“那就更不可能了,女人遇見靳少寧都會變傻變愚。”
顏潤之饒有興趣地問:“你也是?”
我白了他一眼,他也不介意,反倒笑了,“你這樣也很可愛。”
我滿臉的尷尬,我在與他商量大事兒,他卻好像在與我玩似的。
“林嘉琦”
雖然,當初我代替她嫁給了靳少寧,但是,我從未與這個女人麵對麵過。
“靳少寧到底為什麼這麼對她?”
回憶起新婚之夜,靳少寧將我錯當成她,他白齒紅唇說得清楚:“我當然不喜歡你。”
那一個耳光迄今我都感覺到疼,假設不是剛好懷孕,靳家父母看重孫子,我都不知道靳少寧會如何對待我。
他說:“你壞了我的大事兒。”
到底是什麼事兒?
“這個,我也懷疑過,嘉琪不想嫁給少寧,可是,又堅持要等著辦婚禮的時候逃婚,與我逃婚之後,又想著擺脫我,她說她想要自由,既然如此,完全可以拒絕聯姻啊。”
越想越奇怪,但是,能夠確定的就是靳少寧與林嘉琦之間有個隻有他們兩個知道的秘密。
這個秘密到底是什麼,值得靳少寧如此待她?
我推斷道:“應該不是愛情,不然,他為什麼要跟我領證?”
“可惜嘉琦現在還昏迷著,少寧將他看得很緊,林家的人都不讓去探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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