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動的地方都動了,不該動的地方也動了,但在車座放平,皮帶解開的最後關頭,張赫還是狠狠壓下了自己的欲望。
他真的很想和王淨顏來一次車震,但卻又真的不願意害了王淨顏。
若是眼前的女人換成諸葛惜月,或者後台逆天的柳媚煙,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將衣衫都扔到後座上,但麵對隻是一個普通警察的王淨顏,他卻是的真的不敢這麼做。
有那老人家在,赫默想殺老子很難。或者說,在沒有調查清楚自己的靠山時,他不敢真對自己下死手,但卻未必不敢動王淨顏。
張赫不敢賭,不敢拿王淨顏去賭。
“赫默,你給老子等著,不將你這王八蛋千刀萬剮,萬刀分屍,老子就不姓張了。”戀戀不舍的穿好衣服,張赫不由自主的發出了聲無聲的咆哮。
……
新的一天,新的開始。
醫館的生意漸漸穩定下來,每天接診的病人都在三十以上,三個熊孩子的進* 步,也讓張赫很滿意。
上午十一點,諸葛惜月來電話告知張赫,回春堂培訓學院已按她的提案,通過了董事會的決議。
張赫成功掌控了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掛斷電話,他心情一片大好,但在江陵海邊,一棟奢華的別墅內,赫默的臉色卻極為陰沉。
他的對麵,一名與他相貌極其相似,明顯是雙胞胎的男子,卻沒心沒肺,極為愜意的抽著雪茄,“哥,你累不累呀?”男子瀟灑的吐了個煙圈,滿不在乎的問道。
“老二,你他媽的就知道抽抽抽,夜鶯死了。”赫默重重的拍了下茶幾,老二的臉色也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哥,怎麼回事?”老二嚴肅的問道。
赫默搖了搖頭,“不知道,今天我試過所有的聯絡方式,但卻始終無法聯係上夜鶯。夜梟剛剛傳來消息,證實夜鶯已經死了。”
“怎麼死的?”老二臉色陰沉,沉聲問道。
“被人一把拗斷了脖子,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老二猛然起身,嚴肅說道,“哥,你確定?”
“夜梟是爸爸最信任的人,幾十年來,從未出現過失職的情況,他的話假不了,夜鶯的屍體,已被夜梟送回了家族,家族那邊,也很快便能傳來消息。”
赫默嚴肅的話語,讓老二陷入了沉思。良久後,老二終於開口了,“哥,要不我去試試?”
“老二,你什麼時候能動動腦筋呀?夜鶯的實力不在你之下,但江湖經驗卻比你豐富幾十倍,他毫無反抗之力,你認為你有勝算嗎?”
老二沉默,赫默輕輕的,極有節律的敲著茶幾,良久後,他無奈的歎了口氣,“老二,我太小瞧那隻螻蟻了,他的背後,必定隱藏著一個高人。”
老二緩緩的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赫默微微歎了口氣,認真問道,“老二,你怎麼看?”
老二再次點了根雪茄,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哥,動腦筋是你的事。”
赫默被噎的不輕,他沉悶了半晌,壓下怒氣,方才語重心長的教育道,“老二,雖然你選擇了以武入道,但拜托你動動腦子,行不行?”
“哥,你懂什麼,腦子動多了,我就成你了,整天就知道算計來算計去,你累不累呀。”
“你……”赫默再次被氣得不輕。
對自己這個凡事都喜歡一拳轟去的弟弟徹底無語的赫默,幹脆懶得再搭理他,以免氣壞了自己,他站起身,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大門。
波濤洶湧的海邊,赫默枯坐在一塊平坦的礁石上,凝望著無邊無際的海洋,彷如老僧入定。老二赫萘雖然是自己一母雙胞,但這個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的莽撞弟弟,肯定是靠不住了,一切都要自己來精心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