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末,許諾很早的就起了床,在廚房裏忙活。
許明誌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從臥室裏出來,走到院裏打水洗漱。
“哥,你昨天回來的那麼晚,不在多睡會兒嗎?”許諾端著菜從廚房裏走了出來。
許明誌嘴裏含著牙刷,口齒不清地說道:“待會兒出門辦點事。”
說完,他輸了漱口,拿起剃須刀將下巴上的胡須打理了下。
許明誌五官還算過得去,放在人群中也是能一眼分辨出來。
稍微一打理,顯得更精神了。
吃過早飯,許明誌便風風火火的出了門。
離開前,許明誌叮囑了句:“把家裏的東西收拾下,過兩天搬家。”
許諾沒有問緣由,應了聲:“知道了,哥,早去早回。”
站在四十多平米的老屋門口,望著年久破舊的木門,許明誌心中五味雜陳。
這座老屋是父母親留給他和妹妹唯一的財產,矮小的平房,簡單的裝修,和周邊上那些高樓林立的大廈相比,顯得格格不入。
好歹也是一個住處。
一個家。
隻不過,這個家現在已經不屬於他了。
與此同時,鼎豐集團公司大樓。
“謝小姐呢?”鄭敏看似不經意的問道。
謝開宇以為鄭敏就是隨口一問,連忙說道:“我姐昨天晚上受了傷,在醫院治療呢。”
鄭敏點了點頭,說道:“好,那等謝小姐痊愈之後再談吧。”
說完,鄭敏便轉身離開。
謝開宇原地愣了一下,連忙追了上去,說道:“鄭總,我姐真的在醫院治療,這件事我負責也是一樣的,你放心,我的能力絕對不差,和您公司的合作……”
謝開宇的話還沒有說完,鄭敏停下腳步:“我說了,讓謝小姐親自來談這件事情!否則,我會重新考慮一下投資的事情。”
重新考慮一下!
這句話讓謝開宇頭皮發麻,謝家如今的處境早已岌岌可危,多少雙眼睛盯著,恨不得公司破產倒閉。鼎豐集團願意出資相助,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事情了。
合作若是談不下來,回去該怎麼交代?
難不成真指望躺在醫院的姐姐來談合作嗎?
輕微腦震蕩。
就算是醒了,估計腦子也不靈光吧。
謝開宇不甘心如此,問了句:“鄭總,您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過分?”
鄭敏嗬嗬一笑,淡淡道:“我說了,等謝小姐痊愈後再談這件事。”
說罷,鄭敏便轉身離開。
謝開宇攥緊拳頭,在牆上錘了幾下,發泄心中的不滿。
這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開宇,合同簽下來沒有?”何春秀問道,她現在非常高興,有了鼎豐集團的投資公司很快就可以東山再起,謝開宇隻要談成合作,在公司裏也會被其他董事會重新正視,成為謝家董事長基本就是時間的問題。
“媽,我回來再說吧。”謝開宇沉聲道。
什麼!
會議室中,謝家的親戚和其他董事會的人都在。畢竟這次的合作關乎公司的生死存亡,沒有一個人敢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