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床?什麼是吊床?”沈浮光聽得滿頭霧水,似乎從未聽說過還有這等東西啊。
雲清歌似笑非笑看著他,直喊糟糕,一不小心居然說漏嘴了,她怎麼能忘了這個年代還沒有吊床吊椅之類的概念呢。
“就是……”雲清歌伸手拿過沈浮光手裏的樹枝,在腦內尋思了一陣吊椅的模樣,嚐試在地上畫起來,誰知道怎麼畫都不如意,樹枝太細,老斷。
雲清歌抽了一口氣,索性就比手畫腳起來:“那就是個類似秋千的玩意,但是它會有個椅子靠背,可以靠下去,安全性更高些。”
“那不還是秋千嗎?秋千多了個靠背還有從旁邊摔下去的風險,這……這似乎是一樣的啊。”沈浮光疑惑抓著腦袋。
雲清歌服氣,看來她這麼說下去是白費口舌,沈浮光似乎還是沒能夠理解她的真正意思,著實可惜。
“咱們家中可有什麼能寫的玩意?”雲清歌跑進屋中翻找起來,平日裏她教沈繡繡多用木棍,根本沒有注意到家中是否有這種東西。
沈繡繡不知從何處捧過來一隻炭筆,摸得她兩手都是黑的,或許還無意觸碰到臉的緣故,整張臉都成了花貓臉,“娘親,你看看這個可好?”
雲清歌強行忍住了要發笑的衝動,“好,就是這個!還有沒有不用的布,娘親或許還用得到。”
沈繡繡又小跑著進入屋中翻找起來,她那翻找的速度可比雲清歌要快上許多,立即就拿著一小張暫時沒什麼用處的布過來了。
那一小塊布是真的小塊,沈繡繡拿過來時臉上還有點心疼的意思,可見家中是窮到什麼地步了。
雲清歌拿起炭筆在布上大致花了個形狀,將要注意的事情便標注上去,考慮到是小孩子要坐來玩的緣故,雲清歌又將兩側畫得高了一些。
沈浮光好奇湊過來瞧,看到布上出現的是一個從未見過玩意,新奇得很。
“相公,你快瞧,我讓周圍都增高一些,中間凹下去,這樣就不容易摔倒,晃動的時候也不會甩太高,這樣就可以減少從前麵摔出去的可能性,你瞧著如何?”
見他湊過來看,雲清歌便拿起紙張將其呈現在沈浮光的麵前,讓他看得更加清楚些。
“好,好啊!”沈浮光兩眼放光,欣喜接過,看著上麵隻有初成形的改良秋千,一掃愁容,“清歌好厲害,我明兒就和主子家講,他們一定樂意做這個!”
“我也隻是腦子裏想到罷了,說不定明兒主子高興了,還能給你加工錢呢。”雲清歌捂嘴偷笑起來,如此一來家裏又有錢了。
沈浮光和沈繡繡二人都是典型的財迷,一聽到有錢眼中的光都快要將雲清歌的眼給閃瞎了。
“清歌,你太厲害了!”沈浮光激動得厲害,一時難以控製自己,張開雙臂朝著雲清歌就抱過去。
雲清歌猝不及防,根本沒反應過來,被他抱了個滿懷,臉頓時燒得通紅。
沈繡繡見狀下意識就伸手午休自己的雙眼,從指縫間透過去偷偷看著夫妻二人。
雲清歌的臉紅得都快要滴出血來,反應過來後急急忙忙將沈浮光推開,一掌拍在他的頭上:“男女授受不親,孩子還在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