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
沈浮光一看到雲清歌此刻跪在地上,當下心疼地無以複加。
“怎麼跪在地上了?”
他急忙上前就要把雲清歌給拉起來,結果他這時候才剛剛伸出去,站在雲清歌兩邊猶如兩尊大佛一樣的衙役立刻瞪了他一眼。
“公堂之上,何人敢在此擾亂紀律?”
古縣令見到莫名其妙的就有人衝了進來,原本火氣就在頭上,現在更加心情不佳。
“行刑!”
古縣令正要將手中的那一枚木令牌往地上一丟,然而安少清卻開口,“古縣令在辦案,為何把我師娘給摁在地上?”
古縣令噎住,他扭過頭來狠狠的看向了打斷他的人,結果沒想到看見的人卻讓他錯愕地瞪大了眼。
“少,少莊主?”
趁著古縣令在一旁呆愣愣的功夫,沈浮光急忙上前扶起雲清歌。旁邊的衙役雖然想要阻止,但是剛剛伸手就被沈浮光一推給推出去好幾步遠。
雲清歌被他拉起來,看向他緊張擔憂的臉龐,心下微暖,搖了搖頭,寬慰道,“我沒事,反倒是繡繡給嚇著了。”
她扭過頭去將繡繡給拉到了自己身邊,看到她臉頰上仍然是慌亂著心疼的揉了揉她的臉頰,讓她回過神來,“娘親沒事,不用擔心。”
沈繡繡哇的一聲哭出聲,抱著雲清歌的脖子放聲大哭。
她稚嫩的童音吸引了所有看客的注意力,紛紛扭過頭來看向她,這才發現雲清歌還有一個這般小的小女兒。
“繡繡,是不是被嚇到了?是爹爹不好,來晚了。”
沈浮光同樣是蹲下來生來將繡繡抱到了自己懷裏,柔聲安撫。
但是他一個大男人笨手笨腳的,把繡繡抱到懷裏之後,反而是不知道下一步該幹什麼。
隻能束手束腳的蹲在原地,尷尬的看向雲清歌。
雲清歌從自己的袖口當中拿出了一張帕子遞過去,他才拿起帕子,小心翼翼的擦拭著沈繡繡的淚珠。
“你們怎麼趕過來了?”
雲清歌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快就趕過來了,按道理來說,他跟安少清應該還在山上打獵才對。
雲清歌也算好了時間,自己估摸著是逃不過麵前這一個刑罰了,甚至都已經打算硬捱。
得虧現在沈浮光趕到了,現在還把安少清給帶了過來,她可算是不用吃苦了。
“原本是沒那麼早過來的,但是當時在山上打獵的時候,有村民跑了上來,跟我們說家裏邊出事了。”
沈浮光有些責備的看了一眼雲清歌,“為什麼不派人通風報信告訴我?我再怎麼著也應當同你一起來衙門這的。”
“這不是想著沒什麼大事嗎?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雲清歌難得有些心虛的低下腦袋,眨了眨眼,偏開了目光,“所以你跟安少清就趕了過來?”
“現在在公堂辦案,你們公然在這裏聊天,算是幾個意思?眼裏還有沒有我們朝堂的律法了?”
古縣令受不了他們幾個在底下嘮家常,越聽臉色越難看,怒喝了一聲,瞪著牛一樣的眼睛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