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一聽就炸了毛,鬆開溫涼叉著腰,小臉氣的紅撲撲的說到:“你才小,我不小了我都九百多……”
隻是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阿朱便被栗然捂著嘴巴夾了起來,看了眼溫涼說到:“溫公子受了傷,不如跟我們在客棧先住一夜吧,我們是鄉下的今夜也出不了城了。”
溫涼聽罷思索片刻,便拱手一拜栗然,道:“如此,多謝了。”
阿朱掙開了栗然的挾製,跳到溫涼身邊扶著他,栗然看了看也不多言。便領著二人尋了間客棧,住了下來。
栗然跟小二訂了三間連在一起上好的客房,怕阿朱方才沒吃飽又點了一些小菜送進房裏。
三人在阿朱房內吃罷後,已至夜半。問了問溫涼家中之事,溫涼道初見阿朱時是上山為母采藥,不料迷了路多虧阿朱指路,後又尋至山中卻找不到那條路了,隻得去別山尋藥。無奈家中苦寒,長久藥石無醫後母親病亡。甚至連家中留給母親的最後一隻母雞都被別人偷了。
栗然和阿朱聽後也覺得溫涼可憐,打算幫他一把。而且阿朱想到,山下村落裏有家農戶很是清貧,雞棚都是塌的,隻有一隻母雞被她偷走了和栗然一起烤著吃了。心裏更加愧疚。
栗然下樓又問客棧老板要了些傷藥,遞給溫涼。溫涼拱手道謝與二人告別回房。
阿朱在房內躺了一會,覺得毫無困意。又爬起來尋到溫涼房中,推開門正好看見溫涼上衣盡退,背上的鞭痕觸目驚心、猙獰可怕,溫涼正扭曲著身體給自己艱難上藥。
阿朱跑上前看見,奪過藥坐在床邊道:“我來幫你吧!”
溫涼沒成想阿朱竟然闖了進來,連忙把衣服披上,臉上羞起了紅暈,很是尷尬,轉過臉說到:“多謝……多謝朱姑娘好意,隻是男女……有別,姑娘還是請回吧……”竟然羞得話都說結巴了。
阿朱不知道溫涼為什麼總是一副拒自己於千裏之外的樣子,難道自己很討厭嗎,越想心裏越難受。哭喪著臉說:“阿涼你不喜歡我嗎?”
“沒有沒有啊,姑娘心地善良品貌可愛,怎麼會討厭呢?”溫涼一見阿朱快哭的樣子,急忙蹲在床邊哄道。
“可是爺爺和阿狸都很喜歡我啊,他們都不像你這樣,而且阿狸也受過傷,他也是男的,可也是我為他施藥包紮的呀?”
“姑娘不懂,栗公子是你兄弟親人,自當是與我不一樣的!”
“有什麼不一樣?阿狸是我撿的,你也是我撿的呀!”
溫涼聽到阿朱如此說,想著她可能不懂遇見是什麼意思。隻是原來栗公子原來是她家人撿到的弟弟啊,這麼說來,栗公子也是身世淒慘之人啊。
栗然見阿朱房間無人,剛尋至此處,就聽見阿朱又在跟別人說他是她撿的了,心道等回山了得好好跟阿朱講講道理。怎麼說他也是青丘狐帝之子,身份顯貴,明明是自己覺得青暮山還不錯,屈尊降貴的臨幸了這方水土才對。這阿朱老說他是撿的,這要讓青丘的那幫人聽見了,他以後怎麼在仙界混啊?而且他不是男的好不好,他是公的!公的!
於是栗然就走進去把阿朱抱下床,問明白了兩人是因何起了爭執,便拿過阿朱手裏的藥坐到床邊說道:“溫公子要是不介意,讓我幫你上藥吧。”畢竟,我可不想讓阿朱幫你上藥。
溫涼也知道自己不好上藥,便道過謝後依言坐在栗然麵前,栗然見阿朱不走,便說道:“阿朱,你坐下喝杯茶吧,說了半天也口渴了。”
見阿朱依言坐下了,栗然便把床簾拉下。溫涼褪去上衣背對著栗然盤腿坐下,栗然看了看藥瓶,想著自己竟然有今日,還要低聲下氣的幫一個凡人上藥。便對著傷口,胡亂撒上去,許是撒的重了些,溫涼忍著疼痛,微微打顫。栗然見了,想著委屈自己上藥,也好過讓阿朱來幫他吧,他才不想讓阿朱幫別的男的上藥呢。於是稍微細致輕巧的敷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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