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聽他們這麼說,把刀放了下來,嘲諷道:“呦,來了兩位救世主啊,活菩薩啊!這地上這麼多死的狗呢?你們怎麼不救啊?你們救得活嗎?”
說罷拿刀指了指地上三四隻狗的屍體,像是死了好久,身體都是僵的,每條狗的屍體幾乎一模一樣,都是肚子後背前後腿,被割了好幾刀,有的刀口露出了骨頭,有的刀口翻出了肉皮。極其殘忍。
阿朱看的心裏一疼,哭了出來。
那些刀像割在阿朱身上一樣,那是第一次,阿朱覺得凡人挺殘忍的。
溫涼抱著阿朱,輕聲安慰她。又轉頭問男子道:“殺生不是不可,隻是你為何用這種手段虐殺?”
男子聽了,抬頭大笑道:“虐殺?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可是個大夫。這是在試藥,我新研製的毒藥,三天亡人,無聲無息。據說剛喝下,便會四肢無覺,我喂這狗又用刀割它們,隻是想試試這狗疼不疼,藥有沒有效果?”
似乎是提到了新研製的藥,男子笑的更加癲狂。
溫涼道:“既是醫家,該以救死扶傷為己任,有為何去研製毒藥害人性命?”
像是聽見了天大的笑話,男子笑的喘不過氣來,咳了兩聲道:“你這話也有個人跟我說過,不過他快死了,因為我的藥馬上要成功了哈哈哈!”
說罷也不理他們,回到屋裏,將後門關了。
阿朱抱著不停抽搐的小白狗,又繞過去跑到前門,見是大門已鎖,門匾上寫著慕氏藥鋪。氣的踢了門兩腳。
溫涼跟了上來道:“阿朱!你別踢疼了!”
阿朱也作罷。
看著懷裏的瀕臨死亡小白狗,阿朱的眼淚像是斷了線,不停地淌。
溫涼這會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阿朱,想了半天隻好哄道:“阿朱,我們先回家吧,還能來得及給他包紮包紮,我去買些傷藥!”
阿朱一聽,想著自己不能光哭啊,哭有什麼用?她要救狗狗啊!
於是忙點了點頭,要回家。不過他跟溫涼說不用買藥了,她有辦法。
溫涼很是疑惑,但是不知道怎麼又很相信她,便跟著阿朱跑回了家。
阿朱進門的時候,將手上的布繩取了下來,便爬到樓上,讓溫涼不要上來。
溫涼雖然不解,但還是聽阿朱的,想著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便去做午飯了。
阿朱將手上的布繩取下又不讓溫涼上來是為了一會要施法,她知道老頭子給她戴的布繩多半是試探自己有沒有用法術的,而且她也害怕溫涼看見自己會法術,怕嚇到了他。
把房間門插上,將小白狗放在桌布上,阿朱把自己的手往茶杯口刮了一下,便起了一道細細的血道。
老頭子跟她說過,她的血可以醫治世間萬物,但控製不好也會傷了世間萬物。阿朱想著小狗不同於人,怕它受不了她的血,隻往它舌頭上滴了三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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