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麵上的嘲諷和鄙夷,讓原本就滿是恨意的秦方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她隨手拿起手邊的包包,對著梁芊月的頭便砸了過來。一邊砸還一邊說:“我現在就讓你死在這裏,看你還說不說風涼話。”
早就提防著她來這一手,見她拿起手上的包,梁芊月立刻便將身子歪到一邊,秦方卻由於慣性已經收不回自己手上的力道,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反剪住梁芊月雙手的男人頭上。
那個男人悶哼一聲,鮮血立刻就順著他的頭部流了下來。見秦方的情緒已經有些失控,梁芊月立刻就激怒她道:“我看你跟梁逸霖就是一路貨色,你們就是一樣的貨色,有你們這樣的父母,我真為你們的孩子感到悲哀。有你們這樣的父母做壞榜樣,他以後長大了,恐怕也不會是什麼好貨色。”
她的這番話,果然順利的激怒了秦方,她掄著包,對著他們這邊便不管不顧的狂打起來。那個男人此刻頭上的傷口疼的厲害,還沒反應過來,便又結結實實挨了秦方的一頓揍。他也來了脾氣,立刻就一把搶過秦方的包包扔到一邊,憤怒的說:“秦小姐,你是不是精神有問題,你要打人也先看清楚,好好的打我幹什麼?”
隨著這個男人說話的時候,梁芊月故意衝著她露出嘲諷的表情。秦方此刻已經氣的不能思考,立刻就衝著那個男人大吼道:“你是我花錢雇來的,就必須聽我的話,我現在命令你,立刻像剛才那樣反剪住她的雙手。另外,不準衝我大吼大叫。”
“神經病!”這個男人卻不願意聽她的指揮,他看著她的這副潑婦樣,憤怒的說:“老子不幹了!”接著,他又對著前麵的那個男人說:“停車,咱們走!”
開車的男人看樣子是這個男人的小弟,聽他這樣說,當即變將車停下。那個男人正要離去,想了想,又將剛才被他丟在一邊的包撿起來,七掏八掏掏出一個錢包,將裏麵的現金全都拿了出來。見秦方脖子上還掛著項鏈,立刻又十分粗暴的將她的項鏈和戒指一股腦的搶了下來。
在那個男人搶她的戒指的時候,她立刻就歇斯底裏的大吼道:“其他的我都可以給你,你不要搶我的戒指,這是我的結婚戒指,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我求求你了。我可以給你錢,你把戒指留給我!”
然而這個男人此刻卻根本不聽她多說,待順利的將她手上的鑽戒脫下來後,這才說:“這些東西,就當做是你付給老子的尾款和醫藥費。老子頭上的傷要是留下什麼後遺症,老子饒不了你!”話落,他便帶著他的小弟揚長而去。
看著這精彩的一幕,梁芊月不由像看笑話一樣的盯住秦方,諷刺的鼓起掌來。秦方不由更氣,她抬手正要再次扇梁芊月的巴掌,她卻猛的抓住她的手腕,抬起另外一隻手,反手便啪啪的給了她四個響亮的耳光,冷聲說:“這幾個巴掌,就當是我還你的。”話落,她又撿起被丟在一邊的包包,對著她的腦袋和臉頰就是一頓狂揍。等到她被打的頭破血流,她這才冷聲說:“這也是還給你的!”
失去了幫手的秦方毫無還手之力,此刻她隻能有氣無力的坐在她的輪椅上,任由梁芊月對她拳打腳踢。梁芊月早已經被她多次的糾纏和挑釁惹怒,這次,她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將她暴揍一頓解了氣之後,她便大力的脫下她的外套,用她的衣服將她的雙手反綁住,又脫下自己的襪子塞進她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