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劇烈的咳嗽起來,掙紮著大喊:“大師,你幹什麼?”
那和尚說:“小夥子,我也不想害你,但如果你能答應我一個條件,我馬上鬆手,你能答應嗎?”
我說:“你說就是了,幹嘛動手”
但我心裏卻想,我答應你大爺,等你鬆手,我回頭就掐住你,媽的老子黑燈瞎火的被人暗算,不能白白的被人暗算。
那和尚說:“你要答應我”他說著,手就有點鬆了!
我抓住機會,用力向後一扯脖子,逃離了他的魔爪,然後憑感覺朝他的方向就摸了過去,手先是碰到了他的肩,順勢就摸到脖子,我用力掐住他的脖子。
他撲騰了幾下,兩隻手也掐住了我的脖子。
“你耍詐!”那和尚氣呼呼的說。
“你掐我還怪我耍詐?這你趕緊給我鬆手,不然我掐死你!”我沙啞著嗓音說道。
“我不鬆手,你要掐死我,我也不讓你好!”和尚說。
這時候蘇雨晴發話了,她說:“你們兩個黑燈瞎胡的鬧什麼呢?什麼你掐我我掐你的?”
“怎麼還有個女人?”和尚一直沒有聽蘇雨晴說過話。
“有沒有女人還要你管?”我趁那和尚愣神的時候,一下用力將他推到車廂壁上,撞的車廂咣當一聲響,震的我耳朵嗡嗡的。
他也使勁掐著我,我們兩個對峙著。
這時候,我感覺車子慢慢停了下來,然後我就聽有人下了車,轉到車廂後麵,打開車門。
瞬間一陣強烈的光照射進來,我趕緊眯起眼睛。
“不是讓你們別出動靜嗎?怎麼還打起來啦?”聽聲音是司機大叔,可能是我們撞車廂的聲音被他聽到了。
“大叔,這和尚掐我,他想害我!”我解釋道。
“臭小子,你趕緊鬆手!”對麵的和尚大喝道。
我一聽這口吻,趕緊睜開眼睛定睛一看,我靠,我正掐著海爺的脖子,而海爺也正掐著我的脖子。
“臥槽!誤會,純屬誤會!”我趕緊和司機大叔解釋:“我們倆閑得慌,練手消磨時間呢!”
海爺也說:“是的是的,這臭小子說自己力氣大,所以我想試試!”
“你們兩個也真是的!別再鬧了,要上高速了,上了高速就不好停車了知道嗎?”司機大叔說著,再次把門關上了。
車廂內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臭小子你差點掐死我了!”海爺埋怨道。
“我哪知道是你啊,你還先上的手呢!”我說。
海爺說:“都怪你啊,我就想試探一下你知不知道逃犯這件事,你還非得說知道,然後我問你看沒看清逃犯的樣子,你偏偏還就描述我的樣子,我以為你是一般的乘客呢,所以想武力威脅一下,就是想明哲保身!”
我說你保個毛,就你那兩下子,不動武還好,一動武倒是死的快!
海爺切了一聲,轉而說道:“餘婉兒這小妮子還真有手段,你知道嗎?她把我們幾個說成了逃犯,自己則成了受害人,真他娘的不要臉!”
我說我看新聞了,我也氣壞了,但我覺得我們肯定有清白的那一天。
海爺說:“臭小子,我們都被忽悠了,其實我們根本沒有染上病毒,那些所謂的專家,研究不出來夜觀村村民的死因,但他們是專家啊,找不出原因有失身份啊,所以就先下了一個結論,說是感染了索拉南病毒,反正後麵還可以改的,找到真正原因就再改口唄!所以合歡派陳瀟趁著這個機會,報警來抓我們,就是想將你們全部趕出火葬場,這下子他的陰謀成功了一半,你和那劉伯溫都被火葬場開除了,隻剩下葉子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