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和蘇雨晴之前發生了一些矛盾,但是眼下除了她,我真的不知道招誰幫忙了。
摸出手機,我直接給蘇雨晴打電話過去,她似乎沒想到我會給她打電話,聲音聽起來有些意外。
“李冰河,原來你還知道找我幫忙啊,我以為你那天說的那些話,以後是絕對不想再和我有交集了呢。”
聽出電話蘇雨晴是故意說這些話的,我有些尷尬。
“蘇大美女,你就別和我開玩笑了,這次的事很重要,我希望你能夠幫我調查一下。”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接著又說,“行,你說什麼事吧,要我怎麼幫你?”
我將事情大體說了一遍,電話裏,並沒有告訴她這張信是怎麼落到我手裏的,等電話說完,那邊說下午可以抽出一點時間見我,然後給我說了一個咖啡館的名字,就掛了電話。
電話結束之後,我還沒回過神來,這算不算蘇雨晴約我?竟然還是在咖啡館。
我覺得有些緊張,一時忘記了這件事情事關我的性命。
聞了一下,感覺身上臭的要命,我趕緊洗澡換了一身衣服,害怕自己遲到,準備早些出去等著。
走之前我去宿舍看了看瘋子,這家夥已經換了幹淨衣服,正躺床上發呆呢,見我進來,他的肩膀就顫抖起來,我看瘋子這是被嚇到了,走過來安慰了他兩句。
“你好好在這裏躺著,等晚上我給你帶好吃的回來,你想吃什麼?”
我把瘋子按在床上,不讓他起來,自己坐在床沿上,整理了一下衣服。
聽見吃的,瘋子的眼睛一亮,終於咧嘴笑出來。
“我吃鮑魚,冰山鮑魚。”
我一聽,得,這家夥怎麼還沒把這該死的名字給忘掉,忍不住捏了捏眉心,對著瘋子道,“行行行,你快躺著吧,我如果沒忘,就給你帶鮑魚回來。”
說完,我將瘋子帶到紙人劉那邊,讓他幫忙照看瘋子一段時間,我要出去一趟。
紙人劉點頭應了,我這才從火葬場出來。
做公交車坐到成裏,我這才換的出租車直接去了蘇雨晴電話裏給我說的咖啡廳。
其實我真是來的太早了,距離她說的時間整整還有三四個小時,連我自己都有些無奈,竟然這麼迫不及待見到她。
坐在咖啡廳,我要了一杯拿鐵,這裏的咖啡價錢並不便宜,幾十塊錢一杯,喝著咖啡,竟然有種我也過上了小資生活的錯覺。
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情侶,幻像著其中一對就是我和蘇雨晴。
大熱天我穿著長袖出來,著實有些引人注意,我發現我手上的屍斑又擴大了一些,要是那八方淨蓮我知道該怎麼使用,說不準還能將這屍斑去掉。
在我想著出神的時候,遠處走過來一對男女,我朝著那女的瞥了一眼,接著就回過神來了,那女人就是蘇雨晴,她身邊的赫然就是沈澈。
看到他們兩個人走過來,我心裏有些不舒服,正襟危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