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了他一下,“我不是那種人!”
“那你是哪種人?”
“你——”
“……”他眼底含了點戲謔。
我氣不過,用力踩了他一腳。
他一愣,隨即突然笑開了,笑聲低醇,說我幼稚。
我不想搭理他,轉身想走,他扯著我的胳膊,“上車,我送你。”
“不用了!”
“我喝了不少酒,你晚上照顧我。”
看他皺眉頭有些難受的樣子,我便於心不忍。
“你喝酒就別開車了,車我來開。”
薄芷點點頭,我問他車鑰匙在哪,上了車之後他才說車鑰匙在他的褲兜裏,讓我自己拿。
我無語了,探過身子,伸手在他的褲袋裏麵摩挲,他突然悶哼了一聲,我抬眼瞧他,他的眼睛深邃得嚇人,一把扯過我的手腕,吻上了我的唇。
我在他的氣息裏麵沉迷。
我嘴巴張開了一點,他就迫不及待探進去。
直到不遠處一束車燈照了過來,我這才猛地推開他,他神色迷離,盯著我,不一會兒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開車吧。”
我抬手擦了擦嘴巴,這才發動車子。
到了薄芷的家,我停下車子,扶著他下車。
他一個大男人的重量都壓在我身上,我艱難地行走著,一邊說,“你怎麼這麼重?”
他哼了聲,“還有更重的時候。”
我沒反應過來。
到了玄關,我讓他站穩了,我給他換鞋。
先給他把皮鞋脫了,又給他換上男士拖鞋。
這是我第一次給一個男人換鞋。
以前韓博銘都沒有這種待遇。
我剛直起身子,他突然一把將我摁在牆上。
鋪天蓋地的吻。
房間沒開燈,我一隻手摩挲著燈的開關,好不容易找到開關了,燈怎麼都不亮。
在他終於稍稍鬆開我之際,我喘著氣,“你家的燈……好像又壞了。”
“壞了正好。”
他把我抱起來,往房間走。
我有夜盲症,黑暗中我什麼都看不清,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在黑暗裏的視力竟然這麼好,眼下我隻能聽到他沉悶的喘氣聲,沒有安全感的我隻能下意識攀住他的脖子。
緊接著耳邊是踢開門的聲音。
“砰”的一聲門又關上了。
我整個人被他放到床上。
耳邊窸窸窣窣解衣服的聲音,衣扣崩落的聲音……
那是我的衣服!
“我衣服破了,我明天怎麼出門?!”
“明天不出門。”
他聲音沙啞得要人命,開始吻我。
吻我的臉,我的唇,我的脖子。
我一點反應都沒有。
再加上現在沒有燈光,我眼前一片黑暗,我便有些煩躁。
“我不喜歡這樣,我性冷淡。”
“……”
他不說話,還在吻我。
溫熱的大手在我的腰部輾轉。
我的腰很敏感,他一碰我就笑起來。
他突然也笑,揶揄地說,“這不挺喜歡的。”
然後他就開始專攻我的腰,唇舌並用。
從來沒有人這麼吻過我。
薄芷應該是個情場高手,我想。
他從我的腳趾一路吻到了腿根。
一點點的,酥酥麻麻的吻,我渾身都癱軟起來。
他進入的時候,我痛得都哭了出來。
他一邊吻著我的眼淚,一邊緩緩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