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2016.9.24 尋說法(1 / 1)

(內容提要:強勢碾壓弱勢,蕩然社會中一些人在尋找依靠。)

昨天,我又做夢了...我是一個在外漂泊的旅人,每年的冬季都會來到一個叫戈沙(代稱)的地方生活一段時間,戈沙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樣荒蕪,滿眼的荒沙地,眼前隻有一座建築在枯河之上的白石橋和一些零星的枯草植被。我會在白石橋的右側一顆小枯樹前麵搭建帳篷,帳篷後麵的空地會開墾一塊兒田地,放些雜物種些東西,簡單的會用一些木樁紮上柵欄。去年就是這樣度過的,這裏的冬季特別的冷,記憶中一出帳篷就是刺骨的寒風,冰冷的很。

今年的冬季我又來到了這邊,還是那棵小枯樹,我在前麵的老位置開始搭建我的帳篷,與去年不同的是今年在白石橋緊挨的右側也就是我旁邊一些的地方多了一家,這家也正在搭建帳篷,難得今年還有了鄰居。我跑過去看,原來不是在這邊定居的,是正在搭建攤位準備賣貨的商人,他搭建了一個U型的小屋,三周用布圍起來,上麵掛滿了衣服,是個賣衣服的,我回到自己的地方繼續搭建,不覺我也已經支好了三麵環牆,今年支起來的帳篷好大,我抬頭看看,帳篷頂還是露天的,想著自己也夠不著,然後就看見在那個賣貨商人緊挨著的地方又來了一家也已經支起了攤位,哇~!看來今天這邊是要有廟會了,過會兒肯定會有更多商人來這邊擺攤賣東西的,一定很熱鬧。

等我再轉回自己還沒搭建好的帳篷時竟看見有人往我帳篷裏掛衣服,怎麼回事,這是我的家啊,不是你們的攤子,還有這帳篷是我支起來的他們難道不知道嗎?明擺著的強行霸占,我去吆喝他們住手,我跟他們說這是我的地方,可是那些人盡管忙活自己的,完全不理會我,當我不存在一樣,最後甚至好幾個人各自搬著我的帳篷部件四處散開了,我要去追誰,這些人是誰?為什麼這樣欺負一個女子。氣憤的怒火在心裏憋的難受。那攤位搭建的迅速,一直往這邊延伸,四處查看,就隻剩下了一個我,不管是物品還是土地竟都被瓜分幹淨,再也沒有我半分。我跑去原本是我搭建帳篷的地方的那家攤位跟他們講道理,我說這個地方是我的,我在這邊居住要求他們讓開等等,依舊沒人理會,我就像個小醜。茫然的走了幾步,轉身看到原本是沙地的地麵變成了柏油馬路,那路邊緊挨著攤位的地方悠哉的坐著一個中年光頭壯漢老八(代稱),老八是個社黑人士,這片的攤位都歸他管,我上去跟他理論,我說他們不能這樣,這是霸占,我隻要屬於我的東西,我要他們拿走的我的帳篷和土地,原本我的地方得還給我。老八看著我同情的應聲,好在終於有人能理會我,可是老八並沒有說歸還土地的事兒,他說那些攤位都搭建好了怕是還不了,又指了指自己身後的馬路邊對我說要住這邊的話把帳篷搭在路邊兒那塊兒有地方。我不答應,我要屬於我的地方,我說我原先的帳篷後麵是個小枯樹,老八知道那小枯樹,我說起的時候他直接說那小枯樹被挖出來扔掉了,我看過去,是啊,哪兒還有我的小枯樹,全是攤位。沒有小枯樹的標記讓我怎麼找到自己的家。老八跟我說可以給我在裏麵安排一個位置,但是告訴我的麵積數卻少的可憐,遠沒有我原先的占地麵積。我明白老八他們是一夥的,和這個人繼續理論下去根本不會有答案。迷茫,憤恨,這廣闊天地竟沒有我可以說理的地方。

不知過了多久,我去了政府部門敘述我的遭遇,終於有人肯解決我的事情,他們說可以歸還屬於我的那部分,我和政府的一些人來到戈沙,那些攤位依舊熱鬧,但是沒有看到老八,有國家來撐腰,再強硬的黑勢力也不敢和國家鬥吧,我是這樣認為的,心裏也有了底氣。一個官員派出了一位特異功能人士楊楊(代稱)來尋找我失去標記的家園所在地。那些攤位前麵放著一把木椅子,楊楊坐在椅子上麵從兜裏掏出一個望遠鏡對著那些攤位看了一圈,然後跟政府內部的人說這一片都要拆除。那些攤位後麵已經蓋起了一座醫院,還裝有大型的落地門窗,醫院大廳裏站著好些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他們聽到這個拆除的消息後都驚訝的站在了原地。

原本我隻想要回屬於我的家園,結果楊楊還了我的家還還了我過去生活的環境,再沒有比這給與的更為徹底了,謝謝楊楊,感謝幫助我的好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