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提要:虛實幻念,迷茫的怪異感。)
昨天,我又做夢了...我從睡夢中醒來,自己是在一間類似公廁的套間房子,周圍的牆壁上貼滿了白色瓷片,我是在這個地方睡了一晚。隱約記得前一晚發生的事情,一些人,手術台,還有一個被做手術的人,大概的就是這些破碎的畫麵。
我走到最裏麵,那裏有一排直通道集體水衝式蹲便,我上去頂頭有拉線水箱的那個便池方便,看著自己的尿液落入便池中,有些發黃。完事兒之後在腦海裏又回想起了前一晚這裏做手術的事,還想起了那個被做手術的人,就在想那個人在哪兒。正想到這裏的時候突然發現在這一排便池旁邊的地板上躺著一個人,是一具整個頭都包裹上白色紗布的死屍,而這具死屍就是昨晚在手術台上的那個人。這突如其來讓我的心裏陣陣發毛,害怕並知道我要快些離開這個地方,可是自己並沒有任何舉動,竟就站在那裏盯著地上的死屍細細觀看。
這時,從外麵屋子走進來兩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一男一女。他們直接就奔屍體去了,像是早就知道這裏有個屍體一樣。而我雖然還驚恐的站在一邊,但是因為他們的出現讓我心裏的恐慌感平複了許多。接著見這兩個醫生就開始去除那具屍體頭上的紗布。眼睛部位的紗布都去除幹淨後我發現這屍體露出的眼睛包括眼睛周圍的一些皮膚都是風幹的,是一具幹屍。很奇怪,昨晚做手術的畫麵我有印象,那明明就是新鮮鮮活的人,雖說可能手術不成功造成了死亡,但是一夜之間就成了這樣的幹屍...怎麼可能?
接著,更惡心的事開始了,那個男醫生用刀子腕出了那具屍體的一隻幹眼睛。當時我就在想,這樣做的話眼睛會爆的,可是直到那隻眼睛被完全腕出後都沒有爆。男醫生回過頭麵帶微笑的對我說一般這樣做眼睛都會爆,可是這個卻沒有,說這個要帶回去好好研究。說完了就把腕出來的那隻幹眼睛放進了我左側的碗裏。我看過去,我的左側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個一米高的櫃子,一隻盛飯用的白色瓷碗被放在櫃子上麵,那碗裏已經有一隻幹眼睛了,加上男醫生新放進去的這隻,一共兩個幹眼睛。我看了覺得難受,而且越想越不對勁,那兩個醫生還在對那具屍體進行研究,我實在忍受不了,心裏有個要馬上離開的信念。
撥開塑膠門簾,走出公廁大門的那一刻,心中突然的就敞亮了很多,陽光,藍天,一切都顯得那樣美好。在門口左側,我看見了一個女護士,她正在忙著洗醫用床單枕套什麼的。我看見她後便急忙的告訴她剛剛在這個廁所裏所發生的事,我告訴她那裏有一對被切開的眼睛,而那眼睛有一種神秘力量,會讓人產生幻覺。她聽了我說的話,看著我笑了,並且一臉的不以為然。
我想起剛剛在碗裏的那對眼睛,覺得不行,如果繼續放任的話還會危害到別人,我就想著得把它們蓋起來,這樣防止被別人看到從而產生什麼幻覺。於是我轉身又回去了廁所,順著剛剛走出來的路找到了放在櫃子上的那個碗,立馬的我就用準備好的一小塊兒白布蓋了上去。當抬頭再看四周的時候,奇怪的發現這竟是在我的家裏,我就站在家裏的客廳,那碗就放在電視機前,之前的兩個研究屍體的醫生連同那具屍體都不見了。接著剛剛外麵那個女護士從我身後走進客廳,依舊很忙的樣子。我指給她看被蓋住的那隻碗,我告訴她那碗裏有一對被切開的幹眼睛。她沒理睬我,忙碌著匆匆往臥室那邊走過去。不一會兒媽媽從臥室那邊走出來,媽媽很忙,忙著要出門的樣子,我自己在這裏害怕,就說要跟著媽媽一起出去,媽媽告訴我說那隻眼睛她看過了,不是幹的,是一隻鮮眼睛。突然的就在我的腦海裏出現了那隻鮮眼睛的畫麵,完整的眼球和眼球四周白皙的皮膚,但是卻不敢再去掀開白布求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