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三天前開始就處於包場、封場狀態中的18樓,在最近兩個小時之內並沒有多少人員出入,宮謀又用了不到10分鍾的時間快速瀏覽剩下的錄像,沒有再發現可疑人員。
而這時,來自18樓的對講機響了:“宮總,我們在1820號房發現了兩名身份不明人員,但他們什麼都不肯說。”
宮謀冷冷的道:“用刑,務必讓他們馬上開口。”
這些保安幾乎都來自專業機構,知道怎麼動刑而不在人體上留下證據,他不信那兩名可疑人員不招。
保安:“明白。”
隨後,宮謀命令監控人員調出和“快進”其他樓層兩個小時內的錄像,一邊掃視這些錄像一邊快速思索:那兩名可疑人員一定已經對紫佑寧姐弟做了什麼,而且他們應該是雲芳澤派來的,所以,雲芳澤很可能已經做了什麼對紫佑寧和這樁婚事不利的事情,他要如何補救?
現在離“新人迎賓”的時間隻有三四十分鍾,他想等事情都查清楚了再去彌補肯定來不及,他必須現在就采取行動。
怎麼做,才能真正防範最壞的結果發生?
沉吟幾分鍾後,他毫不猶豫的掏出手機,撥通遠在美國的宮父的電話。
美國那邊還是淩晨的睡眠時間,但隻過了幾分鍾,宮父就接了電話:“哈哈哈,小謀啊,我收到老宅的電話,知道你今天結婚,恭喜了啊,可惜伯父我實在是來不及趕回去,隻能派歸澤代我和你伯母慶賀了,晚些我們回去了再請你和你太太吃飯。”
“多謝伯父。”宮謀笑道,“其實是我和寧寧年輕任性,一時興起就決定馬上舉行婚禮,所以沒能提前告訴伯父伯母,還請伯父伯母原諒。”
他話鋒一轉:“我聽說芳澤已經在昨天包下專機,專程從美國飛回尚都參加我的婚禮,兩個小時前還有人見到她和歸澤出現在我的婚禮現場,然後又神奇的消失,我到處找她找不到。我相信她一定在跟我玩什麼有趣的遊戲,用她的方式祝福我的婚禮,不過我還有半個小時就要和新娘去迎接賓客了,實在沒有時間和餘力陪她玩,不知伯父能不能幫我跟她說一聲,讓她快點出現,幫幫我的忙,我以後再單獨請她吃飯。”
他的話聽起來客氣,但其中的意思,宮父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宮父沉默了一會兒後,口氣微微嚴肅的道:“是啊,小芳這孩子實在太任性了,你都忙成這樣了,她還用她的方式給你慶祝,這根本就是添亂嘛。小謀啊,你去忙吧,我現在就打電話找她,讓她好好幫你的忙,不要再像小孩子一樣任性。”
“那就多謝伯父了,等伯父伯母回來,我一定帶寧寧上門拜訪。”
宮謀掛斷電話,拿起傳來信號的對講機:“喂?”
18樓的保安道:“宮總,我們還沒有正式動刑那兩個人就慫了,但他們說他們要親自跟你說。”
“我現在就上去。”宮謀用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走到18樓,在1820號房間見到了沈醫生及其助手。
助手麵對虎視眈眈、冷酷鐵血的保安還是有點慫,表情不太好,但沈醫生還是很鎮定的。
宮謀隻掃了一眼就走到明顯是主角的沈醫生麵前,盯著他,單刀直入:“我是宮謀,有話直說,我趕時間,不要再惹我不高興。”
沈醫生上下打量他幾眼後也不囉嗦,就是說話慢吞吞的:“我姓沈,心理醫生,這位是我的助手,我奉雲總的命令,潛進這裏給新娘進行催眠術,同時把催眠問出來的內容傳給雲總。”
宮謀臉色微微的變了,眼睛裏迸出凜冽的殺氣來,其他人都明顯感受到了他的怒火,心裏都暗暗捏了一把汗,擔心他真的把這位沈醫生給揍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