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間裏,落地窗外的月光洋洋灑灑的落了一地。
席夢思的大床上,兩道人影死死的糾纏在一起。
外套,內衣,隨著月光洋洋灑灑的扔了一地。
兩道身影,很快就赤裸相見了。
男人的大手,如同一尾遊魚一般,緩緩從女人纖細的腰肢上遊弋上去,小麥色的皮膚和雪白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嗯”一聲嚶嚀,從女子的紅唇當紅滑落出來。
“好熱。”一半歡愉一半痛苦的感覺,讓女子的身體不安的扭動起來。
火熱的身體,因為不安的扭動,不斷的在男人的身體上造成巨大摩擦感。
女人的嘴唇蠕動了一下,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男人狂熱熱切的吻狠狠的堵在口中。
連掙紮一下機會都沒有給她。
下一刻,男人的昂揚已經狠狠的貫穿了女子的身體。
當吻從女子的嘴唇上脫離的那一刻,女子痛苦的呻吟聲終於從口中脫離了出來。
“好痛,真的好痛。”
蔣墨涵想要睜開眼睛,卻感覺自己的眼睛裏好像被灌進去了膠水一樣,壓根無法做到。
反倒越是努力的睜開,眼睛裏越是有種被砂礫摩擦著的痛苦。
她隻能閉上眼睛承受著男人猛烈的撞擊。
身體搖晃的如同海水上飄蕩的遊船一般。
蔣墨涵痛苦的緊緊攀住男人肩膀。
“餘涼,輕點,我好難受。”
男人仿佛根本沒有聽到女子的訴求,反倒是伴隨著女子這一聲聲半夢半醒的嬌嗔,越發的加大了力度。
一夜廝磨,醒來的時候身下還在一陣陣的刺痛著。
睜開眼睛,首先刺目的陽光就讓她的眼球無比的刺痛,又閉上眼睛緩了一陣,蔣墨涵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適應了著刺目的陽光之後,蔣墨涵的心裏咯噔一下,隱隱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裏,竟然不是她的家,也不是她和蔣餘涼的房間。
那這裏是哪裏?
努力的回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腦袋裏好像塞了一塊漏電的電池一般,電的她的腦殼都在一陣陣的發麻。
蔣墨涵隻隱約記得,昨天晚上似乎和好友喝了一杯酒,再之後,就什麼都不得了。
隻有身下那隱隱約約還存在著的刺痛感,還有床單上淩亂的汙穢,提醒著她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麼。
微微起身,被子立刻從她光潔柔滑的肌膚上滑落,露出她身上一塊塊青紫色的情愛痕跡。
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麵大力的撞開。
蔣餘涼一臉怒氣衝衝的衝進來。
“餘涼,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話還沒說完,跟在蔣餘涼的身後,居然又走進來兩個人,一個是蔣餘涼的妹妹,蔣默涵,一個則是她的婆婆,孟冬。
楚留影驚呼一聲,慌忙拉起被子蓋住自己赤裸的身體。
孟冬的眼神當中充滿了不屑,一個箭步衝上來就伸手來拽楚留影身上的被子。
“你這個賤女人,現在知道羞恥了,偷人的時候怎麼不知道?”
楚留影現在無比的疲憊,哪怕是她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被子,也完全不是氣勢洶洶的孟冬的對手。
被子被孟冬猛的一下拽了下來。
楚留影身上的青紫色痕跡,和床單上的肮髒汙穢,瞬間暴露在眾人的視線當中。
“你們幹什麼?”
這種全身毫無遮擋的感覺讓她覺得更加羞恥。
而她的視線落在蔣餘涼的身上的時候,蔣餘涼竟然將視線別了過去。
什麼意思?就這麼任由婆婆和妹妹羞辱她嗎?
“餘涼,你什麼意思,你倒是說句話啊。”
“說什麼?你和野男人在外麵鬼混,還想讓我說什麼?”
楚留影蒙了,野男人?什麼野男人。
“昨天晚上的事情,不是你和我嗎?”楚留影滿臉疑惑。
“哼!”
“別跟他廢話了,墨涵,上去拍照,把這個女人恬不知恥偷男人的證據都給我拍下來。”
楚留影雖然還沒意識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潛意識裏已經讓她做出了反抗的行為。
雙拳難敵四手,她還是被孟冬按著,被蔣墨涵將自己渾身赤裸滿身汙穢的樣子給拍了下來。
而她的老公蔣餘涼,則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