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沫沫立即羞窘的看向了公主,發現公主看她的目光裏,有了一絲歉然,即便不用明說,兩個人的尷尬也在此刻煙消雲散。
“夜先生,請跟我來。”一名助手上前,帶著他們去旁邊的醫務室包紮。
宮沫沫挽著他沒受傷的那隻手臂,心疼又關心的問道,“傷得深嗎?”
“不深。”夜涼宬嘴角含著笑意,剛才,她衝出來抱住他的那一瞬間,才是令他最開心的時刻。
到了醫護室裏, 夜涼宬脫去了西裝,外衣,最後,赤著上身,而他的傷口也顯露在燈光之下,近七八厘米的一道血口子,血流還依然在往外淌。
宮沫沫的眼淚立即就出來了,她捂著嘴,眼淚嘩啦啦的直流,夜涼宬這邊伸出手臂由護士小姐清洗包紮,這邊,卻想著去給她抹眼淚。
“別哭,這隻是皮外傷,包紮就沒事的。”夜涼宬安慰一聲,這對他來說,隻是小傷,不值一提。
可是對從未受過傷的宮沫沫來說,這道傷口足夠的嚇人了。
護士小姐妥貼的給夜涼宬上了藥之後,包紮好了,朝宮沫沫以英文說道,“這位先生的傷口,至少一個星期不能碰水,並不能提重物,或是其它拉扯傷口的行為。”
“好的,我會監督他的。”宮沫沫點點頭,然後看向夜涼宬,“你也聽見了。”
夜涼宬點點頭,有助理給夜涼宬找了一套新得衣服,是綿質的寬鬆的外衣,夜涼宬套上灰色的毛衣,外麵再披了一件黑色的風衣,兩個人往宴會廳的方向走。
眼刻的宴會廳已經清場了,薩拉公主還沒有離開,她看著走過來的一對情侶,抿唇一笑,“我派車送你們回酒店吧!”說完,朝宮沫沫道,“沫沫,你可要好好照顧你男朋友,今晚的事情,萬分的感激。”
說完,薩拉公主以本國的感激之禮,朝夜涼宬做了一下手勢,夜涼宬含首應聲,“不客氣。”
坐進了回酒店的車裏,宮沫沫還有些餘驚未消,他一個男人敵對三個拿刀子的歹徒時,她的心都快要從胸口跳出來了。
她什麼話也不說,摟著他沒有受傷的那隻手臂,緊緊的貼著他,“你剛才嚇死我了。”
“放心,我能應付。”夜涼宬知道她嚇壞了。
宮沫沫這會兒嚇也嚇了,現在,她隻想抱緊他,確定他還在她的身邊才安心。
到達酒店之後,宮沫沫當然也不回去了,她今晚就必須留在這裏照顧他。
坐在沙發上,宮沫沫給他倒了一杯水,遞到他的唇邊,“我喂給你喝。”
“我自已來。”夜涼宬不習慣被她這麼侍候著。
宮沫沫才不想,她就要喂他,“不許亂動,快喝。”
夜涼宬隻好勾唇一笑,喝了她送到唇邊的水,然後,一雙眸光含著複雜情愫看著她,“你剛才為什麼衝出來抱我?”
宮沫沫有些窘道,“我抱我男人不行啊!”
“不是不願意讓公主知道我們的關係嗎?”
宮沫沫撇了撇小嘴,“你都受傷了,我還管這個幹什麼?”
“在你心裏,我已經被擺在第一位了?”夜涼宬有些得意的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