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灼傷的一片肌膚,還有五髒六俯受到的衝擊力量,令夜涼宬的俊顏繃緊,他近距離以肉軀迎接暴炸,還能支撐不倒,足可見他的毅力驚人了。
夜涼宬不能倒下,他不敢確定那些按裝爆炸的暴徒是不是就在附近,那些暴徒可以是任何人,可以是酒店的保安或是服務員,在他們還沒有脫離危險之前,他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已倒下的。
他的人,正在從軍區住駐地往商場這邊趕來。
“跟我上樓。”夜涼宬拉她進入了電梯,卻並沒有回到他的房間,因為他不知道他的房間是否安全。
電梯一樓上升至十層,夜涼宬拉著宮沫沫走到一間房門前,他一腳揣開了房門,把她拉了進去。
宮沫沫跟著他進入,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她一張小臉慘白著,看著他黑綠色的軍裝一片焦黑,她立即哽咽道,“夜涼宬,你怎麼樣?”
“沫沫,我沒事,我們必須在這裏等到我的人過來。”夜涼宬緊咬著牙,仔細的打量著房間四周的牆麵,他帶著她蹬下來。
“沫沫,你必須立即離開這裏。”夜涼宬覺得這個城市不在安全了,至少,對他來說,已經危機四伏。
那些暴徒的報負心十分強烈,他可以應付,但他絕對不允許她出事。
“為什麼?”宮沫沫現在哪裏也不想去,她隻想陪著他。
“因為這裏不安全了。”夜涼宬警惕著四周的動靜,他朝宮沫沫道,“你在裏呆著,我去門口看看。”
“不要”夜涼宬說完,走到門口,靜聽著四周的動靜,他想,剛才人群紛亂四逃,卻不能斷定裏麵有沒有暴徒的同黨在裏麵。
隻要任何人敢靠近這間房門,他必殺之,他絕對不許任何人傷害他的女人。
夜涼宬的後背此刻,火辣辣的痛感,然而,他依然感到脊背發寒,突然有一種強烈的後怕感,如果他真得離開了這裏去了駐軍區,萬一暴徒找到他的房間對他進行報負,而房間裏隻有宮沫沫在,那後果不堪設想。
十五分鍾後,夜涼宬的手機響起,他的人馬到達商場門口,十二個特種兵著裝的士兵衝酒店,士兵們在十樓找到夜涼宬,其中為首的隊長立即關心道,“首長,你沒事吧!”
“我沒事。”夜涼宬說完,立即快速推開房門,把裏麵臉色蒼白的宮沫沫交給他們,你們幾個先護她上車。
宮沫沫立即朝為首的那個男人道,“趕緊送他去醫院,他的後背炸傷了。”
“首長,你跟宮小姐一起上車,我們墊後。”為首的男人手持槍警惕的注視著四周,十二個人形成了包圍圈,護送著他們兩個出了酒店。
進入了四輛黑色裝甲越野車,直奔領事館。
領事館裏,夜涼宬突然遇襲事件,備受重視,一般來說,城區屬於安全地界,而x國國賓館是曆來招待貴賓的地方,像這樣遇襲,卻還是頭一次發生。
夜涼宬立即進入了醫務室裏進行包紮,他的後背肌膚灼傷較嚴重,幸好的是,這場暴炸隻造成了他的外傷,而沒有傷及內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