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宮承偉突然尖叫一聲,走進大廳裏,開始摔東西,發出了絕望又無助的咆哮。
然而,就算他再怎麼無助,也改變不了他的現狀,改變不了他今後的生活。
而這時,周洋的電話打進來,他拿起便憤怒的接起,“周洋,你這個混蛋,你為什麼要跟我老婆說我挪用公款的事情?”
“宮承偉,這是事實,我隻是實話實說,當初我和你合夥開公司,我是信任你,沒想到你幹出這種事情,好,即然你回來了,你就等著我在法庭的起訴吧!這間公司沒你的份了。”
“你枉想,宮夜霄不是注資了五千萬嗎?這就是我的錢!”
“我們合同上麵寫得很清楚,你最好去研究一下,你現在根本沒有資格管理公司,我要把你從公司股東之一撤走。”周洋也毫不留情。
“你”宮承偉還沒有說話,那端已經掛了。
宮承偉真得要瘋了,仿佛就在今天,上天把對他的所有錯誤的懲罰,都集中在這一刻在討伐他。
然而,對於他來說,終歸所有的一切責任,都算在了宮夜霄的身上,如果不是他當年哄得爺爺手裏的財產。
他哪裏會在這樣的下場?他怎麼會意誌消沉,鬥誌消失,變成了一個靠賭為生的廢人?
“宮夜霄宮夜霄都是你害我的,都是你”宮承偉的臉上閃過極致的恨意,他緊緊的攥著拳頭,狠狠的擊在桌麵上。
“如果不是你,我不會有這樣的下場,你的兒女現在過著養尊處優,錦衣玉食的生活,而我的孩子,卻隻能靠每個月的撫育費生活,過著平常孩子的生活,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一旦恨意打開,宮承偉這些年的恨意,幾乎要滔天了,所有的不甘,不滿,和怨恨,都算在宮夜霄的頭上。
他眼底閃過一抹嗜血的冷笑,“好,即然我一無所有了,那麼我也不怕什麼了,我要讓你也償償痛苦的滋味,我要讓你付出代價,我要把宮氏集團奪回來。”
宮承偉此刻被仇恨蒙閉著雙眼,他整個人都瘋了。
而這樣的的他,沒有人勸慰,沒有人理會,他隻能不斷的被仇恨吞戮,讓他整個人都散發著怨毒的氣息。
宮夜霄坐在辦公室裏,欣長挺拔的身軀,英俊的麵容透著深沉的思慮,他在想著宮承偉的事情,這些年,他並沒有放棄這個堂哥,可以說,在背地裏幫了他很多,也遵詢著爺爺的意思,幫助他起來。
可是,宮承偉十分不爭氣,他枉想著一夜暴發,枉想著靠賭發財,他投注在他身上的錢,也已經不少了,他就是扶不起的阿鬥。
對於這樣的人,宮夜霄真得不屑理會和幫襯,可是,他是宮家的人,如果爺爺泉下有知,也一定希望他再次燃起鬥誌,成為一個有用的人。現在,宮夜霄真得不知道要怎麼幫這個堂哥,這恐怕比他管理公司還要麻煩頭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