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雯走進酒店房間,小鮮肉早就準備好了。
好不容易得到這張青春的臉,餘雯自然也要找找樂子。
“把麵具摘下來。”
餘雯看著眼前的男子,有些不滿。
男子戴著張麵具,純黑色的。可能有些人喜歡類似的一些情趣,可她根本沒這個要求啊?
怎麼服務的?
餘雯想著,不禁皺了皺眉。
“我戴麵具,是不想讓你看到我的臉。”
餘雯頓時感到不對——男子的語氣沒有半點禮貌與恭敬。
接著,男子緩緩伸出一雙修長纖細而有力的手,摸了摸她的頭發。
她如墮深淵——
“阿姨,你頭痛嗎?”
你會頭痛,蟲子會把你的精氣吸光,你的臉會長出皺紋,像是果核一樣……
那一個聲音像惡魔的手一樣揪住她的雙耳和心,難道昨天晚上不是夢?
恐懼在她心裏早已生根發芽。
她深深地知道,她現在的青春容顏都是由那個黑影賜予,可是,他能賜予也能收回。
沉浸在年輕的幻想中不可自拔,她腦海裏冒出一個詞——
囚禁!
她恍然,這張臉是被囚禁在了二十歲!
男子將麵具緩緩摘下,是關星河。
“阿姨,昨晚的夢境裏,我已經介紹過我自己了。”
餘雯像條受驚的母狗:“你到底要幹什麼?你們鬥不過那個黑影,鬥不過的!”
關星河冷然:“鬥不過?我想那個黑影沒有告訴你,餘天驕是什麼人,我們是什麼人。”
“什麼人也鬥不過黑影!那是能改變一切的力量!”
“我們是仙帝轉世!”
關星河將他們的身份和他們與燭帝這數萬年的糾葛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餘雯,順便添油加醋,餘雯越聽越是恐懼。
“十萬年前我們能將燭帝拉下來,十萬年後也一樣可以!”關星河的話語擲地有聲。
餘雯盯著他看了一陣,狂笑:“十萬年了,都沒殺死人家,還好意思在這吹牛?”
關星河微微一笑:“殺死燭帝是不行的,但殺死他的一個手下,以及他手下的一枚棋子,八成也還做得到。”
餘雯一驚,卻見關星河神情轉為悠閑:“和你聊天很開心,再見。”重重讀出四個字,“果核阿姨。”
關星河重重地摸了摸餘雯的頭,像摸一條聽話的小狗。
餘雯說不出一句話,看著關星河消失在門口,憤怒與恐懼的海洋將她淹沒。
關星河的嘴角勾起,事情如果順利的話......
五天後,醫院中。
“啊——”
醫生無奈地歎氣,餘雯捂著頭,發出陣陣慘叫:“你們這些狗屁醫生,還說是有幾十年經驗的老教授,連個頭痛都治不好!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別說了!對不起啊,醫生。”現在是信息時代,以餘家的地位,餘雯說話不能這麼無禮放肆,平時也是以溫柔的形象出現,可她實在太痛苦了,痛苦的不能計較這些。
餘培亨不斷地賠禮道歉,醫生表示理解:“沒事沒事,你女兒的病我們真的沒辦法,做了那麼多檢查,她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
餘雯的頭像裂開一般,突地,她的心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