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哥不是賊!”顧夭堅定的聲音回蕩在客廳裏。
她走到蘇靜婉麵前,定定地看著蘇靜婉,“我知道,你從來就不喜歡我,可是你也不能因為這樣就這麼侮辱我師哥!”
蘇靜婉算是看出來了,她這個婆婆再親,在顧夭心裏,都比不是陸曲和這個外人,“顧夭,你這麼說,是在認為我冤枉你師哥嗎?”“難道不是嗎?”自從陸曲和進這個家起,蘇靜婉就看陸曲和百般不順眼,陸曲和什麼人品,顧夭再清楚不過,以前他都會把他僅有的收入給顧夭當零花錢,今時今日,即便他失憶了,顧夭認為他也絕不可
能為了錢做出偷珠寶這種事。
這麼一來,發生這種事情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陸曲和,而在這個家裏,也隻有蘇靜婉能做出這種事了。
蘇靜婉看著顧夭,氣得一個踉蹌,跌坐在了沙發,“好,好,顧夭,既然你不信我,我……我今天也就權當沒你這個兒媳婦!”
說完,蘇靜婉從沙發站起身來,氣憤地摔門離去了。
陸曲和默默回房,沒一會兒,他拖著行李箱走了出來,“夭夭,你別因為我和你婆婆置氣,我走就是了,你保重。”
顧夭定定的站在原地,等她反應過來追出去時,陸曲和已經不見蹤影了。
進了門,顧夭怔怔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桌子上那個紅木盒子有些眼熟,顧夭拿了起來。
她把裏麵的珠寶倒在桌上後,一張照片映入眼底,照片上,還年輕健朗的顧教授背著笑容陽光的少年陸曲和,而陸曲和的背上則是綁著雙馬尾自己。
顧夭還記得,這照片是當年陸曲和在顧家過的第一個生日拍下的,那天顧教授特意帶著兩人去了遊樂園,顧夭可高興壞了。
顧夭那天送給陸曲和的生日禮物正是這個紅木盒子,她現在記不得自己當初送這個盒子給陸曲和的初衷了,隻記得陸曲和對她說過:“夭夭,我要用這個盒子裝滿我們一家的回憶。”
“師哥……”想著過去陸和對自己的種種好,顧夭放下盒子,拿出手機打電話給他,可他就是不接,這可把她急壞了。
讓鍾阿姨好好照顧語默後,顧夭就四處去找陸曲和,從離家最近的酒店開始找起,她一邊找一邊給陸曲和發短信:“師哥,你告訴我你在哪裏好不好?師哥,我求你了,你別丟下我!”
從第三家酒店無功而返的時候,顧夭收到了陸曲和回複的短信,“夭夭,你就讓我走吧,沒有我,你的生活會更好。”
“不,不……”顧夭拚命的搖著頭,她立刻打電話過去,等了好久,陸曲和終於肯接電話了,顧夭站在馬路邊,哭的像一個孩子似的,“……師哥,你別走好不好……我就隻有你一個親人了,師哥……”她失去過陸曲和一次,她絕不想再失去第二次,今天無論如何,顧夭都要留下陸曲和,“師哥,你知道嗎?你失蹤這兩年裏,我天天都夢到你,爸爸不在了,我現在就隻有你了,師哥,你別不要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