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方若瑜別開頭,已經不敢正視司徒晉的眼睛。
司徒晉語氣嚴厲起來,“不知道也好,省的我們連過去那點情分都留不住了!”
方若瑜臉上訕了訕,就起身告辭:“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等等。”司徒晉叫住她,“律師事務所當年你入股兩成,如今我分你五成,你有意見嗎?”
方若瑜背影一僵,她轉過身,不敢置信你看著司徒晉:“阿晉,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們散夥吧。”司徒晉說道,眼裏滿是篤定。
一個處心積慮想破壞他生活的人,他要是還留在身邊,這無疑是在自己身邊安一個定時炸彈。
方若瑜激動起來,她歇斯底裏地大喊:“阿晉,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和你打拚那麼多年,我哪點比不上林悅君?你不能選她而不選我,你喜歡溫柔的女人,我可以改;你喜歡孩子,我也可以給你生……”
“方若瑜!”司徒晉一聲大喝,她才安靜了下來,“早在高中時,我就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和你,最多隻能做朋友!”方若瑜神經質地笑起:“朋友……朋友?你見過哪個朋友在你身邊一呆就是十年?你見過哪個朋友像我這樣關心你、為了你處處著想?當年要不是我,你就不會有今天,你如今比司徒衍優秀,你最感激的人
應該是我!”
“你什麼意思?”司徒晉不明白她話裏意思。
方若瑜狠狠吸了口氣,沉默一會兒後,她冷靜下來,“……什麼意思都不重要了,反正,即便你知道了,也不會離開林悅君回到我身邊!”
說完,她黯然地轉身離去了。
方若瑜走了一會兒後,司徒晉的母親徐慧榮就進了病房。
司徒晉睜開眼看了她一眼後,再次靠在枕頭上閉目養神。
徐慧榮坐了下來,“怎麼了兒子,不想看到媽媽啊?”
那天徐慧榮在病房門口打了林悅君一耳光,這幾天見司徒晉對自己冷冷淡淡的,她認為是林悅君告了狀,所以司徒晉才這麼對她的。
其實林悅君什麼都沒有跟司徒晉說,隻是司徒晉對上次徐慧榮把語默帶回香港夥同司徒老太太逼他接手司徒集團的事還有些生氣,“你差不多也該回香港了,奶奶年紀大了,需要家人照顧。”
徐慧榮一臉的不以為然,“不行,我放心不下你,你看你,自從招惹上林悅君後,三天兩頭就受傷,你再這樣下去,非把命搭在她身上不可。”
司徒晉睜開眼來,這回是真的不高興了,“媽你沒事吧,我受傷是我自己的事,跟悅君有什麼關係?”
以前徐慧榮巴不得自己早些和林悅君結婚的,可這次她來B市,司徒晉總覺得,她對林悅君不像從前那般親切了,“我想好,等我一出院,我就和悅君結婚。”徐慧榮語重心長的對司徒晉說:“阿晉,結婚是大事,你現在是司徒集團的董事長,為了以後司徒集團的發展,你應該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才是,反正林悅君已經為你生下孩子了,她要是願意,就允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