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聯想到之前蘇若夏的話,自己該不會是的得罪了一個不得了的人吧。
欺軟怕硬是人的本性,這會兒,付二少心裏急的不行,今天晚上自己是得罪了一個又一個,程舒欣那邊還沒解決,這邊又來了一個腕兒更大的!
“呦,這兒怎麼還有一個人呢,小夏夏,該不會是你相好吧?”霍然手臂斜斜的搭在蘇若夏的肩膀上。
按理說,如果被霍然這樣的人物給注意了,應該是很開心才對,因為這是平常怎麼也搭不上的關係,可是現在的付二少哭都來不及。
在霍然說相好著一個詞的時候,居然有些遍體生寒。
“什麼相好不相好的,是他帶我上來的,要不是他,我還上不來呢,不像某個人,就知道在那裏看著。”
蘇若夏沒好氣的瞪了霍然一眼。
“是,是,我的錯,今天晚上請你喝一杯好吧,那個誰,你也要一起來嗎?”霍然隨意的撇了付少一眼。
雖然隻是隨意的一撇,可是付二少卻在裏麵感受到了比之前更加寒冷的寒意。
“不了,不了,將這位小姐安全帶到這裏,我的職責就已經盡到了,那敢跟你們同桌喝酒啊。”付二少連忙拒絕著。
“想走?小夏夏,你怎麼看?”霍然語氣隨意的說道,還用兩隻手指夾起蘇若夏散落在臉頰旁的頭發把玩著。
“我?”
“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就當做我的賠罪了好不好?”霍然輕笑著。
可是在付少聽來,卻是膽顫心驚的,剛剛還隻是覺得遍體生寒,現在就猶如掉進了冰窟!凍的他一動不能動,凍的他生理機能都快停止了。
付二少現在內心怕的連大氣都不敢出,手微微顫抖著,這個霍然就算自己沒有見識過她的狠毒,自己也是有所耳聞的。
殺人放火搶劫販毒販賣軍火,幾乎是無惡不作,也可以說沒有她不敢做的事,在加上她特殊的性取向,在圈子裏特別的聞名。
可是對於朋友又特別的仗義,而且關係網特別的大,最最重要的是,在她犯了這麼多事後。
還是能夠安然無恙,據說這位霍然,身後有特別強大的組織作為後盾!
如果跟他搭上了關係的話,不說在別的地方,至少在寧城是可以橫著走的。
之前要說付二少對於蘇若夏的話是信了兩分,現在就是信了十分,認識了霍然還這麼低調!那家裏是得有多牛逼啊。
而且也沒有像程舒欣那樣鋒芒畢露。
“我想怎麼著?我可以怎麼著啊?”蘇若夏有些不解的看著霍然。
“就是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啊,隻要你開心,怎麼樣都可以,出了事我擔著。”
霍然看著蘇若夏那一副迷茫的樣子,突然覺得戴著小狗麵具的蘇若夏,有點像她養在家裏的那隻小奶狗,可愛極了。
這樣想著,不禁伸出手,撓了撓蘇若夏的下巴。
“幹嘛啊!好癢的。”蘇若夏沒好氣的打掉霍然的手。
這兩個人的互動很輕鬆隨意,可是在付二少看來,簡直就是煎熬,特別是霍然那一句,出了事我擔著,他的腿都快軟了。
又看見霍然那麼親昵的對待蘇若夏,蘇若夏還一副不領情的樣子,又聯想到自己之前對蘇若夏說了那麼多不知死活的話。
按照現在的情景,不就是不知死活嗎?
“嗬,怎麼樣?”霍然不在意的笑了笑。
“不用啦,今天我跟你來是談事情的,不用在沒有用的人身上浪費時間。”
付二少第一次覺得自己被人說沒有用這麼開心,可是隻有霍然沒有開口,這件事就還沒有結束。
“真的?”霍然再次問道。
“真的啦,我們進去吧。”說著便拉著霍然的手想要進去。
“行吧,既然我的小夏夏真的菩薩心腸,我再抓著這件事情不放好像顯得我不太地道。”霍然看著蘇若夏笑了笑。
然後轉過頭看了一眼付二少,然後聲音陰沉的說了一句。
“滾!”
付二少的雙腿抖了抖,然後忙迭不停的點了點頭。
“我滾,我一定滾!”付二少聽了大喜,同時在心裏對於蘇若夏又有了更高一層的定義。
“以後,你不準來二樓。”在離開之前,霍然又加了一句。
付二少身子一僵,他想他以後都不會來暗夜酒吧了。
“是,然姐!”然後看了看樓梯,咬了咬牙,閉上眼睛,一頭栽了下去。
蘇若夏聽到後麵的動靜,想要回過頭來看一下,可是卻被霍然給按住了腦袋。
“沒事兒的,這是他應該得的懲罰,居然敢調戲我家小夏夏,該罰。”
“切,你自己還不是在上麵看著嗎?你才是罪魁禍首呢,你怎麼不自己罰自己呢。”蘇若夏沒好氣的打掉了霍然放在自己腦袋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