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有些揶揄的偷笑。
“跟她沒有關係,還有不該問的別問!”艾瑞克說完這句話把電話給掛了。
“還真是大少爺啊!”朝陽看著手機,自言自語的說道,既然這樣的話,人也可以放出來了吧。
“金陵,你可以出來了!”一個警察打開了門,對著一屋子的囚犯說道。
聽到警察這樣說,房間裏頓時炸開了鍋。
“我去,這麼快,老子裏麵都呆了一年多了,怎麼還不放老子出去!”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大漢衝著警察喊道。
“就是就是,我也是!什麼時候放我出去啊!”
警察用手裏的電報使勁的敲了敲旁邊的鐵柵欄。
“都給我老實的,沒有人做擔保,你們就不能出去,必須得服滿刑期!嚷嚷什麼嚷嚷,要是在嚷嚷就讓你們在這裏麵多蹲兩年!”
一個角落裏,金陵呆呆的坐著,仿佛對於周圍的一切都毫無察覺一樣,雙眼放空,盯著一個地方。
聽了獄警的話,之前還吵吵嚷嚷的囚犯們聲音慢慢的小了下來。
“金陵!誰是金陵!”獄警再次用自己手裏的電棒敲了敲門。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按理說能夠出去這樣令人高興的事情應該是迫不急待的,可是獄警一連喊了幾遍,卻沒有人應答。
“喂,小子,是不是在叫你啊!”旁邊一個人用腳踢了踢坐在床上的金陵。
這時候,金陵眼神才慢慢聚焦。
“喂,可以出來了,難道你不想出來了?快點!”
金陵聽見獄警叫自己名字的時候,還有一瞬間的恍惚。
自己也是可以出去了嗎?在那個人物的手段下,自己怎麼還能出去呢?
金陵抬起迷茫的眼神,朝著門口看去,可是獄警卻不耐煩起來。直接走過去,拉起金陵就將她帶出來。
“好了,希望你以後不要再進來!”那位獄警拍了拍金陵的肩膀,然後就離開了。
金陵有些木然的往外走去,在門口的時候,他似乎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菲菲?”金陵有些不確定得喊道。
譚菲菲之前一直低著頭,本來跟艾瑞克打完電話,按理來說,得到他的承諾,自己便可以回去。
可是,突然間覺得好累,她覺得自己應該好好休息一下,然後就那樣呆呆的站在那裏,可是,不一會兒,哥居然就被放了出來。
隻是短短一瞬間的詫異之後,就恢複了原來沒有生氣的樣子。
“你怎麼在這?”
因為在監獄裏呆了這麼,原本俊美的臉龐上多了幾分頹敗,胡子拉碴,黑眼圈十分的重,出來的時候連囚服都沒有換,整個人都顯得很狼狽。
從來沒有看到這麼狼狽的金陵,在心酸的同時譚菲菲心裏閃過一絲,名為恨的東西。
要不是他!自己的生活還是如原來那般吧,自己也不會被一直所景仰的人給輕視,好不容易,她好不容易才有了這麼一個知心的朋友。
也是好不容易才能夠接近他,可是,這一切都毀了,然後又想起了在自己麵前苦苦哀求的父親。
看見站在自己麵前的哥哥,以前,她總覺得他的哥哥是世界上除了父親之外對她最好的一個人……看著金陵憔悴的臉龐,譚菲菲心裏五味雜陳。
隻見她嘴角微微掛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金陵,你可以啊,原來為一個女人,居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讓父親因為你卑躬屈膝的求人,讓我……”說道這,譚菲菲嘴角又是一抹及其諷刺的笑容。
譚菲菲以前見到金陵,都是撲過去給金陵一個熊抱,然後親熱的拉著金陵的胳膊左一個哥哥,右一個哥哥。
兩個人沒有因為年齡的增大而慢慢的疏遠,而是關係越來越好,如今譚菲菲這樣對著金陵說話,金陵有些詫異的同時又是震驚。
為了自己,父親和妹妹到底是付出了多大的代價?他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什麼人?所以在他進來之後,就沒想過會出去。
而且,在這些事情全部被推到自己身上以後,他也沒有想著辯解什麼,隻是默默的承擔著,他能做的隻有這些了。
可是金沙倪的態度確實讓他寒心,他為她做了這麼多,在事發的時候,隻是氣急敗壞的責怪他。
“你怎麼這麼沒用,一個小事都做不好,我要你有何用,居然還連累我!你覺得金家的工資是這麼好拿的?”金沙倪聲音尖銳的衝金陵喊著。
金陵默不作聲,默默承受著。
“不行,這件事情不能讓艾瑞克知道,可是怎麼辦怎麼辦……”
金沙倪在知道蘇若夏的身份之後,就知道自己這一招失敗了,可是她還是氣憤不已,隻能像泄憤一樣,把這些過錯全部推給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