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胡彪看著自己弟弟的樣子,皺著眉頭說道。
“那我們就選第一個吧,這不是什麼難事的對嗎?”胡迪說道。
“我們選第一個!第一個!”胡迪忙之不迭的對艾瑞克說道。
“既然你們作出的決定,那麼我給你們一個星期的時間,如果這件事情沒有做成的話,不管你們到哪裏,我都會把你抓回來,然後……”
說道這裏,艾瑞克就沒有再說下去,隻不過嘴角掛著一絲魅麗微笑的微笑。
“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把他們請出去吧。”說完這句話,艾瑞克就出去了。
然後這兩個人,頭上又被蒙上了黑頭罩,然後被裝上車帶走了。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的樣子,車停下了,胡彪被人粗魯的拽下了車被人一下推到在地,還沒來的及反應,就聽見車子引擎開動的聲音。
掙紮著站起來,發現原本被綁著的手的繩子已經被人割斷了,可以活動了之後,胡彪一下摘下自己臉上的頭罩。
看著茫茫夜色,身旁卻無一人,目眥欲裂,拳頭也被緊緊的握起,他在離開之前,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扣住了胡迪。
“如果,你沒有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任務的話,我就砍下這個男人一個手指,以此類推,如果最終你完不成的話,那你也就是以這種方式贖罪。”
聽了這話,胡彪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
“剛剛那個男人明明沒有這樣說的!”
“哥,你救救我啊,我不想別人砍下手指啊!”胡迪聲音淒慘的叫道。
“老實點!”不知道從哪裏又出來兩個黑人,將胡迪給壓住。
“你們欺人太甚!”胡彪看著被抓住的胡迪,憤怒的喊道。
“那就怪你們得罪了少爺,少爺資曆尚淺,不知道社會險惡,既然這樣的話,就由我來代替他做這些決定。”男人聲音冰冷的說道。
“如果你們做好了這件事情的話,臨走之前會給你們一大筆錢,讓你們離開這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說完這句話,那個男人就把胡迪壓走了,隨後,胡彪也被套上了黑色頭罩。
“可惡!”胡彪狠狠的踢了下旁邊的電線杆,可是如今隻能這樣做。
蘇若夏自從那天晚上餐廳的事過後,一直都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可是譚菲菲卻越來越奇怪。
蘇若夏這件事情問過艾瑞克,艾瑞克隻是說,他哥出了一點事情,進了警察局,所以,譚菲菲心情才不好。
蘇若夏聽了之後,想問他哥到底是犯了什麼事情,可是艾瑞克他也不清楚,所以,蘇若夏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問下去。
蘇若夏也嚐試過跟譚菲菲談談心,可是她壓根就不給自己這個機會,這讓蘇若夏很是鬧心,她不想說自己也不能逼著她吧。
所以,一連幾天都是艾瑞克陪著她,倒也不算是太過寂寞。而且因為自己也快回去了,而且這裏的課程自己學的差不多了。
所以人一閑起來,就能夠注意到外界的許許多多的事情。
比如,關於金沙倪和饒非之間的事情。
雖然蘇若夏沒有刻意去打聽,可是因為這件事情涉及到學校兩大風流人物,而且還是女神級別的女生。
所以,八卦的人就格外的多所以,就是不管走到哪裏,都有人在談論這件事情。
大致就是,這兩個人,之前原本是關係不錯的朋友,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鬧翻了,金沙倪是誰?
金家的大小姐,被人寵壞了的他,任性妄為,目中無人,睚眥必報,幾乎是她的標簽。
可是卻因為她的身份原因,沒有一個人敢對他這樣的行為有任何的不滿。
而饒非卻是以學習優異,經常拿下學校的獎學金,各種活動幾乎都能夠拿到名次,再加上為人美麗大方,所以一時之間,也是很受學校男生追捧的。
可是奈何人家已經有了未婚夫,所以隻可遠觀不可褻玩。
金沙倪可能是找不了蘇若夏的茬,剛好饒非又撞上了槍口,在這樣的情況下,饒非就處處受金沙倪的排擠。
但是在很多時候,都在公共場合讓她難堪,使她下不了台,甚至有兩次在去食堂的路上連蘇若夏都看到了。
不過蘇若夏從來不是一個喜歡看熱鬧的人,所以每次她都隻是瞄了一眼就離開。
可是她沒有找事事卻找上她來了。
下完了課,艾瑞克因為中午有事,所以不能陪蘇若夏吃飯,而譚菲菲又是一下課就不見人影,所以蘇若夏就一個人去食堂吃飯。
殊不知,在學校食堂吃飯的路上又碰見了正在撕逼的兩個人。
“金沙倪,你到底想怎樣?我都已經道歉了!”饒非漲紅著臉,眼眶紅紅的,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我到底想怎麼樣你還好意思說我到底想怎麼樣?我金沙倪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人放過鴿子,你是第一個!你覺得我會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