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麵容俊朗的聖級弟子微笑道,態度很是柔和,而這位正是天關那位聖級弟子,義明。
“義明師兄說的是,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各位師兄,那我去招待客人去了。”
聽得義明一番話後,那名魂關弟子,頓時茅塞頓開,本疲憊的臉上煥發出興奮的神態。
“去吧去吧,一定要招待好他們,這不光是為我盟府做奉獻,也是為你自己,和你的種族。”義明微笑著擺了擺手,示意他離去。
“義明師兄說的極是,嘿嘿....”那位弟子,滿麵謝意的對著一些義明等人鞠了鞠躬,這才急匆匆的離去。
“都說義明師弟聰明,今日一見,真是令我周某佩服。”那位黃發披肩的聖級弟子,輕笑道。
他名周連峰,年齡比義明長上幾歲,但其不但修煉天賦極高,更是醉心於修煉,在眾位修煉弟子之中,算得上是最出類拔萃的一位,潛力無限。
“哼,這些魂關弟子,本是一群廢物,但卻因為刑決的崛起,身份而跟著水漲船高。”
“如今,在我盟府之中,莫說四關弟子對他們避讓有加,就連我盟府的長老對他們都不敢如何,深怕得罪了刑決。”
“現在更是敢直接來找我們,莫非真以為與我們平起平坐了不成?”
一位麵容白皙,頗有幾分姿色的女子,很是不悅,她也是聖級弟子,並且實力不遜色於義明。
“就是,以他們這等卑微的實力,簡直丟光了我盟府的人,本就是該為奴為隸。”
“但是現在,讓他們與我盟府長老,一同招待前來拜訪魂關的客人,他們居然也閑累,實在太不像話了。”另外一名女弟子,同樣不爽的附和。
“沒辦法的事情,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所指就是如此。”
“誰讓他們走了狗屎運,和刑決扯上了關係,話說回來,刑決那廝真乃妖孽也,我等不服不行啊。”坐在角落,一位頭戴發冠,留著一抹羊虛胡的男子嘿嘿笑著。
當日,刑決大戰盟府諸強,他也在場,並且還被刑決重傷,而那卻隻是刑決一招而已。
所以自此之後,在他的心中,被刑決留下了一道深深的陰影,揮之不去,為之恐懼。
“各位師兄師姐,不好了,不好了。”
突然,外麵響起一串狼哭鬼號的聲音,而這個聲音,正是先前離去的魂關弟子。
“這廢物怎麼又回來了?莫非真是欠打不成?”
見那弟子又回來,臉色白皙的女子,猛然站起身來,似是想給那位弟子一些教訓。
“各位師兄,外麵有人鬧事。”就在這時,那名弟子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走,出去看看。”
而聽得男子這樣一說,義明,周連峰等聖級弟子,臉色皆是一變,同時衝了出去。
此刻魂關之中,已是亂成一團,幾名年輕男女正在大呼大叫,有意挑釁。
而在他們身旁,也是圍繞著足足幾千人,這些人都是來拜訪魂關的,不過與那幾名年輕人不同,他們隻是純屬看熱鬧。
“哼,魂關關主這架子也未免太大了吧?我們來了這麼久,居然始終不露麵。”一壯漢喝道。
“就是,連玄夜前輩都已經現身,他難道比玄夜前輩還要厲害不成?”一位,雙目如柳葉,卻散發淩厲眼神的女子,不顧盟府眾人難堪的表情,高聲呼喊著。
別看這名女子容貌雖不出眾,穿著也不妖豔,但她的實力可是不容小窺,乃是一名真正的修羅戰王。
並且,她所在的鐵族,在聖域南部也是數一數二的大族,而她正是鐵族的公主,名為鐵阿柳。
“哎,可能他是聽說,阿柳公主想要挑戰於他,所以不敢露麵吧。”
“我看也是,外麵傳言,他將東方嘯天擊敗,我看都是謠言。”
在鐵阿柳的身邊,還站立著幾名男子,他們雖為鐵族之人,但皆是來自聖域南部的名門望族。
不僅身份地位不低,實力也皆是不弱,全部都是修羅戰王級的人物。
“放肆,此乃聖域盟府魂關,你們膽敢如此說魂關關主,你們這是想與我聖域盟府為敵麼?”
就在這時,周連峰,義明等五位聖級弟子已是趕到,聽得他們在辱罵刑決,一個個都是麵帶怒色。
畢竟,如今的刑決不單單是魂關關主,更是刑罰隊的總隊長,乃是除府主之外身份最高者。
而身為盟府之人,無論是弟子還是長老,都不可能允許外人辱罵於刑決。
“與聖域盟府為敵?這未免說的太過嚴重了吧?我們隻不過是想見識一下,聖域盟府的魂關關主,是否如傳說一般厲害而已,難道這就是與聖域盟府為敵麼?”
鐵阿柳冷哼一聲,身為初階修羅戰王的他,根本就未將周連峰,義明等聖級弟子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