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楠也越發的進入狀態:“在第二起命案中,凶手知道被害人有晨練間歇吃補鈣膠囊的習慣。而且他唯一的動手機會,應該就是趁著被害人晨練的時候,在膠囊裏下毒的。被害人所在團體晨練的時間很早,而凶手又是通過工具,將氰化氫注入到膠囊中的。他既要準備工具,又要踩著精準的時間,說明在這之前,他一定對被害人所在的晨練團體,進行過長期的蹲點的!”
“至於這第三起案件,就更不用說了。凶手不僅知道被害人來基地訓練的日期,甚至還知道被害人的保質期心理。說明凶手也對被害人有著相當的了解程度。”
“這三位被害人不認識凶手,但是凶手卻對他們幾位了解?這也太毛骨悚然了吧!”
胡天皺著鼻子做鬼臉,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設身處地的想一下,一個你可能素未平生的陌生人,了解你的一切狀況和心理,這絕對會讓任何人感覺不舒服。
等周楠在手下的麵前表演夠了,這才接過了話頭:“目前的問題,是凶手怎麼能如此細致的了解這三位被害人的!”
周楠實在是跟不上邱健清的思路了,隻能老老實實的請教:“邱隊長,您想到了什麼,就直接說出來吧。讓我們也跟著學習學習。”
邱健清也不跟周楠客套:“可以遇見的到,既然不認識被害人,可又了解被害人的點點滴滴,凶手必然是長期跟蹤這三位被害人,搜集他們的一切信息。”
胡天的智商總算是在線了一回,這會兒趕緊搶著說道:“我知道了!凶手能如此有耐心,長期跟蹤三位被害人來獲取信息,他很可能有跟蹤癖!”
邱健清點點頭,對胡天表示讚許:“沒錯。能了解目標任務的行為起居,甚至深入到心理和習慣,這絕對不是一般的盯梢蹲點能了解到的。凶手應該是有著跟蹤癖,長期跟蹤他的目標任務,不斷完善他對於目標人物的了解。”
周楠臉上帶出點兒為難情緒:“就這個?邱隊長,不是我說,整個社會上,有跟蹤癖的人可不少。你能不能把信息再縮小一點兒?”
周楠本來也隻是嚐試性的問一問,沒有想到,邱健清竟然真的點了點頭:“能,凶手不僅是跟蹤癖,他還有殘疾!”
周楠眼前一亮:“有殘疾?這個生理特征,就太有用了,您具體說說,被害人究竟有著哪方麵的生理問題?”
邱健清一翻白眼:“那我怎麼知道!”
周楠仿佛是被什麼東西給噎住了,等著眼睛聳動著喉頭,一副想說話又說不出的模樣。
邱健清已然知道這貨要說什麼了:“我說凶手有殘疾,是推理得知的。凶手是一個有著跟蹤癖的人,他對於自己的目標人物,有著幾乎病態的了解。而且我現在認為,凶手一定有著自己的記錄,在他的記錄中,目標人物可能是一個很龐大的人群,而不僅僅是這三個人。”
“所以呢,這和凶手有生理缺陷,有什麼必然聯係嗎?”
周楠實在不明白邱健清的跳躍性思維,是怎麼聯想到,凶手是殘疾人的。
邱健清沒有著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覺得,凶手的智商高嗎?”
“高啊!把我們警察難得團團轉,智商能不高嗎!”周楠沒有絲毫的猶豫,肯定了凶手的智商。
邱健清點點頭,繼續引導著高楠:“凶手能有大量的時間,去跟蹤一個龐大的目標數量,不斷完善自己的記錄。這說明什麼?說明凶手沒有工作!或者說,監視和跟蹤各種各樣的人群,就是凶手的工作了。”
周楠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沒有選擇插話,而是讓邱健清繼續的說下去。
“之前你也肯定了凶手的智商,一個如此有腦子的家夥,為什麼沒有正當的工作?我隻能認為,凶手應該是有某種殘疾,難以勝任普通的工作。”
周楠終於是徹底醒悟,這家夥對邱健清樹了個拇指:“高,邱隊長實在是高!”
然而邱健清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有著跟蹤癖,常年把跟蹤當成工作和事業的殘疾人,在跟蹤的時候,應該會有被跟蹤人警覺。你去查這幾年類似的跟蹤案件,應該就能找到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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