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本來還不是特別的確信,但是聽到邱健清這麼問,他終於知道,自己所想的,並沒有錯。
“其實咱們昨天走訪被害人家屬曹夢茹的時候,我就注意到,被害人和曹夢茹的關係,可能不太好。”
邱健清撇撇嘴,再一次從側麵認證了林森的這個說法:“是嗎?這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胡天也完美演繹了什麼叫能屈能伸,這家夥把拍馬屁的功夫,又用到了林森的身上:“牛逼呀森哥!這我可得跟你好好學學了!”
“其實我也不是特別的確定。我隻是注意到,咱們在問曹夢茹兩人結婚時間、張欣欣工作等問題時,曹夢茹都沒有太多的回應。我在被害人的家中,也沒有發現兩人的合照。這說明什麼,說明兩人的關係,並不是太好!死者在家裏無法得到溫暖,就很容易背叛婚姻。”
其實林森完全是從邱健清的行為,半猜半懵,真的讓他去講,他也講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林森的心裏明鏡一樣,他的這個爛理由,也就能騙騙胡天和梁輝,無論如何,都騙不到邱健清這個老鳥的。
果然,邱健清接過了話頭:“有些思路還是可以的。但是你沒有認識到問題的關鍵。而且你的思路過於狹隘了,咱們要調查的,不是死者身上不恰當的男女關係,而是不恰當的關係!不局限於男女!”
胡天吐著舌頭做了一個惡心的表情:“不會吧!隊長,你的意思是說,張欣欣那個死鬼,是guy?隊長,你的這個推斷,也太與時俱進了吧!”
邱健清一聲冷哼:“你小子挺能整詞,與時俱進這個詞,算是被你給用爛了!你們還記不記得,我在跟曹夢茹核對信息的時候,當說到兩人沒有小孩的時候,曹夢茹顯得極為激動。”
胡天眯著眼睛做回憶狀:“顯得極為激動?我怎麼沒感覺到。”
坐在駕駛座上的梁輝提醒道:“這個還真的有。昨天咱們跟曹夢茹核對資料的時候,曹夢茹還和咱們解釋,雖然沒有小孩,但是已經有這方麵的想法了。能夠看得出來,曹夢茹對於這個問題,極為上心。”
胡天開始咬文嚼字起來:“這個也不能叫做激動吧。隻能說對這個問題比較敏感……”
邱健清不願意跟一個傻子較勁兒,幹脆無視了他。
“沒錯,在問到這個問題時,曹夢茹的表現很反常,甚至還和咱們解釋,他們已經有了要小孩的計劃,隻是還沒來得及事實。你們當時就不覺得,她這個解釋很多餘?我們是查案子,又不是搞人口普查,誰關心這個呀!”
林森馬上意識到問題所在:“我知道了!曹夢茹這個看似多餘的行為,其實就是一個下意識的舉動!在這之前,曹夢茹應該沒少回答,為什麼沒有小孩的問題,這已經形成了一套固定的說辭。”
邱健清點點頭:“沒錯,兩人的親朋好友們,應該經常以這個問題為話題,以至於曹夢茹都形成了固定的回答模式。曹夢茹寧可形成這種套話的回答模式,都不從根本上解決問題,造人成功。因為這有著絕對的結構性難題。”
這個容易讓人想入非非的話題,引起了胡天一陣猥瑣的笑聲:“結構性難題,隊長,你這個詞用的高哇!”
一旁的梁輝也跟著嘿嘿的幹笑。兩個人對於張欣欣私生活的關心程度,顯然超過了案件本身。
這一次沒有人再問話,邱健清隻能自問自答:“死者張欣欣,很有可能是gay,他和曹夢茹的婚姻,就是傳說中的同婚。就像貓是避免不了偷腥的,指望一個“蓋”在這樣的婚姻關係中保持忠誠,顯然是不現實的。所以我認為,死者一定和某個人,存在不正當的關係。無論死者隱瞞的有多好,作為他的同事,都應該或多或少的聽到一些風言風語才對。”
梁輝笑夠了,終於重新的把思路拉回到了正軌上來:“邱隊長,你的意思是說,張欣欣的死,可能跟他的那個“蓋”有關係?”
邱健清自己也不太確定,這家夥抿著嘴,沉思了一下,這才說道:“就算沒有關係,那個家夥也應該知道一些信息的。”
邱健清再一次率先拉開了車門:“都別幹坐著了,趕緊幹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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