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邱健清已經從局裏得知了事情的詳情,此時看著牛奶票歎著氣,對鄭東說,“可是本地的奶站根本沒有送奶到你們的小區,你們這兒根本就不是人家的配送範圍!”
鄭東張大了嘴,啞口無言,想了半天說:“不可能!你騙人!那我這半年喝的、喝的是什麼?”鄭東聯想起了不好的東西,“他不會給我下毒吧?”
“每個季度的體檢你都通過了吧?公安係統的體檢挺嚴格的,該查的基本都查過了,如果他給你下毒的話,一定能檢查出來。”林森安慰道。
“半年之前他來我家推銷牛奶,就是上門推銷的那種,還跟我說他們奶站搞活動,買兩個月增兩一個月,我一想挺合適啊,就直接在他這裏訂了半年的。而且試喝一個月才開始交的錢。”
“這個優惠力度,要是我說不定也會心動啊,”邱健清拍了拍他的肩膀,“沒關係,你跟寧寧配合一下,給這個人畫個像,我們肯定能找到他。”
鄭東和英寧兩個人回到了公安局,在鄭東的配合之下,英寧畫出了這個人的模擬畫像。
他們將畫像拿給了在醫院裏住院的兩個幸存者,經過辨認之後,兩人紛紛指認就是這個人給他們提供了偷渡的機會。
當警察將畫像拿給了被扣押在看守所的船主和船員的時候,船主和船員也紛紛指認這個人他們也認識。每次出航前,這個人都在岸上為他們做搬運工,也就是負責將貨物運送上船,有了這一層聯係事情就說得通了,每次偷渡都是這個人利用運送貨物的機會將人員送到船艙夾層裏,他們在船上夾層中度過幾天,然後國外那邊卸貨的人就會幫忙把他們從船上卸下去。
順著這條線索,他們再次找到了碼頭方麵,碼頭方麵也證實的確存在這個人,然而調查過這個人在碼頭進行登記的身份證以後,身份證號碼果不其然也是假的,案發之後,這個人的暫居地已經被清空了,他本人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個莫名其妙的人,因為莫名其妙的原因,把莫名其妙的**個人聚在一艘船上,然後莫名其妙的這**個人差不多都死光了。
正在他們四處尋找這個送奶工和碼頭搬運工的時候,醫院方麵傳來了新的消息,被送到醫院的蛇頭兩個人出現了新的狀況——兩個人的身體狀況急劇下降,已經被送進了ICU,眼看著危在旦夕了。接到通知以後,邱健清他們馬不停蹄的又趕回了醫院。幾個人剛剛下船的時候,蛇頭他們的狀態還沒有這麼差,警察一直以為這兩個人隻要經過了醫院的治療馬上就會好轉,但經過一夜的治療治之後,這兩個人不僅沒有好轉,身體狀況反而每況愈下。
看到警察來了,醫生長籲短歎:“這兩個人呢,就算是神仙來救也沒有用了。”
邱健清:“不能夠吧?他們不就是在船艙夾層裏生活了幾天,然後又被水泡了一夜嗎?我看這兩個人的體格不錯呀,應該能撐過來的。”
“和那個沒有關係,如果單純的是身體狀況差,養養就好了,但這兩個人的問題不在於身體狀況上,”醫生拿出了一張化驗單,“他們的血液樣本裏檢測出了百草枯,這種化學藥品和其他的藥品不一樣,如果是別的農藥,洗洗胃也就算了,但是百草枯這個東西……”醫生搖了搖頭,“隻要沾上一點兒就沒救了,如果吸入的劑量多還好,有可能當場就死掉了,但像他們這樣吸入劑量比較少的話,身體狀況就會越來越差,越來越差,到最後無可挽回走向死亡,這個過程才是最痛苦的,而且根本沒有治療的方法。”
邱健清看了看鄭東,又看了看林森:“這兩個人的血液裏為什麼會存在白草枯?”邱健清問醫生,“會不會是食物中有農藥殘留?”
“這個我們就化驗不出來了。我隻能告訴你們,他們中百草枯的時間比較短,而且量非常少,不過百草枯這種東西現在已經是禁藥了,民間不允許使用,想弄到還真不容易。如果他們的體內檢測出這種東西,肯定不會是農藥殘留,大概率是有人故意投毒。”
幾個人正在著急的時候,便看見一個護士從手術室裏跑了出來,對醫生喊道:“那兩個人開始昏迷了!”醫生忙把化驗單推給了邱健清:“手術室裏有情況,我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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