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林成抱著柳菲菲滾出了梨花針的射程範圍,麵包車上的兩個偷襲者隻好跳了下來,向草叢裏的兩人逼近過來,手裏還提著一個類似弓弩的東西,那就是發射梨花針的武器。
林成顧不上向柳菲兒解釋剛才的事,他見兩個殺手又逼近前來,蹭的挺身跳起,用勁崩裂了身上的白襯衣,抓在手裏狂掄起來,再次打掉了對方射來的梨花針。
他隱約看到那些梨花針上閃著藍光,知道上麵淬著劇毒,臉色也變了,大聲叫道:“柳醫生,你快跑!他們是壞人!”
柳菲兒狼狽的爬了起來,她的裙子在剛才的翻滾中掛到了樹枝,被扯爛了一大片,露出了白皙修長的**。此時她才意識到麵包車上的人不懷好意,急忙往大門口跑去,邊跑邊喊:“救命啊,保安!救命!”
坐在麵包車副駕駛位上的人正是蓄謀已久要對付林成的黎光,他注意到了正在呼救的柳菲兒,不耐煩的說:“去把那小妞也抓起來,別讓她亂喊亂叫!”
“是!”車上又跳下兩個黑衣大漢,向著柳菲兒撲了過去。
藥王門的掌門秦誌峰也在麵包車上,車外的四個大漢正是他帶來的人,他見黎光要對柳菲兒動手,小心翼翼的勸說黎光:“黎總,今天的事情不宜太過聲張,萬一鬧出大動靜來,隻怕不好收場……”
“老子做事還用你來教訓嗎?你給我趕快抓住那個臭小子,我今天要好好收拾他!”黎光很不客氣的打算了秦誌峰的話。
“您放心,他逃不了!”秦誌峰不敢再說什麼了,一縱身躍下麵包車,手裏拈著十幾根針灸用的細長銀針,向著林成猛撲過去。
林成靠掄動的襯衫擋住了梨花針的幾輪襲擊,搶到了兩個施放暗器的黑衣大漢麵前,一把搶過了其中一人手裏的弩箭,同時掄起一拳打在另外一人的腦袋上,把他直接打暈過去。
這時他忽然覺得後腦勺一涼,一叢銀針閃著寒光正在悄無聲息的刺向自己的後腦要坹,偷襲他的人正是秦誌峰。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林成驚覺來人的認坹和打坹手法竟然跟自己同出一轍,大為吃驚,回身封擋的同時也摸出了自己針灸包裏的銀針。
林成隨身攜帶的這十幾根銀針不僅可以用來治病,也是他防身禦敵的武器。
兩人來來往往交手十幾招,用的招數幾乎一模一樣,林成越打越覺得奇怪,衝著秦誌峰大聲問道:“你是誰?怎麼也會用這子午流注針法?”
秦誌峰冷哼一聲,陰森森地說:“死人不需要知道那麼多!”
“誰死還不一定呢!”林成毫不示弱,又跟秦誌峰鬥了十幾個回合。
另外一邊,柳菲兒跑到了一樓的鐵門前麵,她來不及拿鑰匙開門,就拚命撲打鐵門求救:“救命啊……”可她隻喊了這一聲,就被人捂住了嘴,抓住了胳膊。
林成看到柳菲兒落在兩個黑衣大漢手裏,急怒攻心大吼一聲:“放了她!”轉身向著柳菲兒那邊衝過去,卻忘了自己的後背完全暴露在秦誌峰的攻擊之下。
秦誌峰略一遲疑,抓住這個寶貴的機會一針紮進了林成背後的大椎坹。
林成立刻感到背後劇痛鑽心,向前撲倒在地上,全身都痙攣抽搐起來,被兩個大漢架起來迅速塞進了麵包車。
柳菲兒也被抓了進來,麵包車一路疾馳而去,很快就不見蹤影。
林成的大椎坹被製住,心裏暗暗叫苦,暗算自己的這個家夥絕對是個行家,知道大椎坹被製以後,不僅沒辦法使用內力,還會手腳發軟,全身抽搐,毫無還手之力。林成被扔進車裏之後,隨即又被人甩了一個火辣辣的耳光。
林成被打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響,抬頭看去,麵前的人正是昨天被自己狠狠教訓了一頓的黎光。
“臭小子,你沒想到這麼快就落到我手裏了吧!”黎光用力捏住林成的下巴獰笑不止,眼裏閃著凶狠惡毒的光。
林成的頭無法轉動,看不到柳菲兒的情況,隻能聽到柳菲兒嗚嗚的叫聲,心裏無比焦急,憤怒的叫道:“姓黎的雜碎,要打要殺爺爺都陪你玩到底!但這不關那個女孩的事,你趕快把她放了!”
“嘿嘿,小子,真有你的,昨天還跟我叔母勾勾搭搭,今天又泡上了這麼一個漂亮妹子!”黎光饒有興致地看著旁邊嗚嗚叫著不住掙動的柳菲兒。她的長裙撕爛了大半,高跟鞋也掉了一隻,身體扭動時白皙修長的**在裙擺間時隱時現,清麗絕俗的臉上帶著無盡驚惶,更加讓人產生了侵犯她的欲望。
“小子,今天我不僅要好好收拾你,還要讓你親眼看著我要了你的女人,哈哈哈!”黎光惡毒的大笑起來。
柳菲兒聞言花容失色,拚命搖頭,可是她被兩個大漢死死的摁住了,根本無法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