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顧清歌還沒有反應過來,手上的衣服就被他給直接奪走了,然後傅斯寒強壯的身體壓製過來,將她抵在了冰冷的牆壁上。
“你別過來,放開我……”顧清歌驚慌失措地喊道。
傅斯寒壓製住她,抬手挑起她的下巴,望著她那雙純淨的眸子,冷笑了一聲。
忽地,他直接將她身上那件掛在身上的浴巾給扯掉了,惹得顧清歌大叫一聲,臉色驚恐地護著自己,一邊大聲地質問。
“你幹什麼!!!”
“嗬,幹什麼?”
傅斯寒低笑一聲,猛地撞上她,“幹你。”
語氣邪魅,聲音沙啞得可怕。
“……”顧清歌整個人都斯巴達了,沒有想到傅斯寒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之間,整張臉都漲得通紅,就連耳朵都變得粉紅色。
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麼無恥?居然說出這種話。
正思索著,耳垂卻突然被傅斯寒咬住,驚得顧清歌又是驚呼一聲,手下意識地抵在他的胸前。
“不,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我!”
她整個人赤身站在他麵前,仿佛被剝了皮似的,不,這比剝皮還難受。
可傅斯寒根本不能體會她的痛苦,隻是像一隻勇猛的豹子吞噬著她。
“不要?哼,口是心非的女人。”
“啊!你放開我。”顧清歌用自己單薄的力量堅守著,突然想到了什麼,她仰著小臉呐喊。
“你說過的,以後不會再碰我的,你答應過的。”慌亂之中,她喊出這句話。
聽言,傅斯寒動作一頓,想起了之前她簽合約的時候跟自己加的條件。
當時傅斯寒以為她隻是說說而已,作出一副欲拎故縱的姿態來勾引他,可現下他對她有反應了,她居然還搬出這句話來?
這個該死的女人?
思及此,傅斯寒捏住她的下巴,眯起眸子危險地道:“我說過?我什麼時候說過了?”
此刻的顧清歌在他的麵前,就像一隻瑟瑟發抖的小白兔,哆嗦著身子等待著他的吞噬。
可惜這隻可憐的小白兔還在用那殘薄的力氣試圖反抗……
“上次簽合同的時候,我跟你提過,你答應我的,就上……”
她生怕傅斯寒記不清楚似的,想要提醒。
卻不想傅斯寒又傾身壓近了幾分,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是嗎?我可沒記得我答應過不碰你。”
聽言,顧清歌的臉色逐漸蒼白,粉嫩的唇瓣顫抖著,半晌才顫聲地道:“你,你不守信用!”
說完,她還氣憤地伸出手,“你這個混蛋,放開我。”
然而她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拍打在他的胸膛上麵,於傅斯寒而言根本無痛關癢,鬆筋都嫌力氣小。
不過打得煩了,傅斯寒索性扣住她的手舉高扣在她身後的牆壁上,然後冷聲道:“夠了,從現在開始,一切由我。”
說完他直接將她打橫扛了起來,顧清歌驚呼一聲,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扔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然後傅斯寒精壯的身子便壓了下來。
“不要——”顧清歌驚叫著,終於意識到巨大的危險,隻能捂著臉小聲地哭了起來。“你說過不會碰我的,你答應過我的,嗚……求你。”
“……”傅斯寒本很有興趣,現下還沒脫衣服呢,就聽到她的哭聲,他不由得停下動作蹙起眉,望著身下那個嬌小得很脆弱的小丫頭。
她是真的好小一隻,隻有一米六左右的身高,然後又瘦,身上沒有幾兩肉,胳膊和腿都細細的,現下伸手捂著自己的臉在那裏哭得就像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