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歌如願以償地留了下來，當傅斯寒的秘書，頂替了安心娜的位置。
一開始是沒有那麼上手，各種事情處理得並不如意，但幸好有安心娜在側幫忙。
可是再過兩三天安心娜就要離開了，到那個時候，所有的事情就得由她自己全部主張了。
越是這樣，顧清歌就越緊張，因為她發現，傅斯寒平日裏對她很溫柔很耐心，可是在工作上麵，他卻從來不會含糊。
他可以在她做錯一件事對她厲聲訓斥之後，私底下又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地跟她說話。
顧清歌心裏有點在意，安心娜安慰她，說傅斯寒這是私人跟工作分得開，讓她也想開點，不要因為這個而讓兩人產生隔閡。
顧清歌隻能點頭。
這天，安心娜接了一個電話之後，便喜滋滋地對她道。
“清歌，你的機會來了。”
“啊？”顧清歌從資料中抬起頭，一臉不解。
“晚上有個商業酒會。”
“商業酒會？”
顧清歌一聽到酒會，就想起了之前的宴會，心裏頓時有些緊張起來，不會跟之前一樣吧？
“對啊，咱們傅氏得派人去參加的，本來是我今天要獨自出席的，不過呢，我想帶你一塊去見識見識，順便給你介紹一下老總，以後你就知道怎麼談生意。”
“我……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哦，怎麼樣都得去見識的。”
“斯寒不去？”
“他怎麼可能會去？傅總就從來不出席這些商業酒會的，還沒有人有那麼大的麵子可以請得動他。”安心娜一板一眼地說道，說了一半突然想到什麼，於是眯起眼睛道：“不過好像目前不太一樣，說不定有一個人可以請得動他。”
“誰？”顧清歌條件反射地問。
“你啊！”安心娜一副看白癡地的眼神看著他，“傅總對你是最特別的，如果你可以說動他跟你一塊出席酒會的話，那我就可以不用跟著去啦~”
“……原來你打的是這樣的主意。”
“你去說嘛？”安心娜朝她眨眼睛，“你要是能請得動他的話，今天晚上的酒會一定會是一場前所未有的轟動酒會。”
聽言，顧清歌卻沉默了，前所未成的轟動酒會嗎？之前一起去參加的那兩場宴會難道還不夠轟動嗎？
按理說，如果像安秘書說的，那應該會轟動到上報紙才對，可為什麼沒有消息呢？
難道是傅斯寒封鎖了消息嗎？
嗯，有這個可能。
“我試試吧。”
顧清歌泡了一杯咖啡進了辦公室，恰好看到傅斯寒正在開視頻會議，她走進去的時候恰好看到他望著筆記本屏幕冷笑，危險凜然的話語就這樣躍出嘴角。
“如果這點小事都做不到，我還留著你們做什麼？每個月薪水白領了？還是都老眼暈花辦事不利了？如果這樣的話是不是要考慮退下來了？”
四周的氣息很冰很冷，顧清歌的步子因此而頓了一下，然後望著他。
大概是能感覺到她的視線，傅斯寒便抬眸掃了她一眼。
隻是一眼，顧清歌便露出笑容，伸手剛要跟他打招呼，就聽到傅斯寒冷聲斥道。
“出去。”
顧清歌愣了一下，笑容亦僵在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