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歌心中氣憤。
她都表現得那麼明顯了,結果到了這種時候,他反而退縮了。
那她還主動什麼呢?
再主動下去,她就要變成笑話了。
不想,顧清歌剛將手收回來,腰就被傅斯寒捏住了,他邪氣一笑:“現在這個時候想跑,是不是有點來不及了?”
聽言,顧清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放開我。”
傅斯寒靠過來,在她的耳垂上輕輕地咬了一口:“剛才誰勾引我的,又是誰告訴我說,輕一點沒關係的?”
“……”
明明自己剛才說的時候是一本正經的,她沒覺得有什麼,可是這會兒從傅斯寒的嘴裏說出來好像就變得色情起來,有一股曖昧在兩人之間湧動。
傅斯寒輕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我會盡量依你所言,輕一點的。”
轟——
顧清歌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個通透,咬牙推了傅斯寒一把:“你胡說什麼呢!”
“好了,我要來了。”直白又流氓的話讓顧清歌紅了眼睛,她咬住下唇,推擋著傅斯寒的胸膛:“我反悔了,我傷口疼,你快起來。”
“不起來,你剛才可不是這樣說的。”傅斯寒邊說,薄唇邊在她的鎖骨上麵鎖定,然後開始慢慢地啃吻著,顧清歌想要推開他,可是她的力氣根本敵不得他的,很快雙手被傅斯寒舉高到頭頂壓製住,然後薄唇印上了她白皙柔嫩的脖頸。
一開始,顧清歌還半推半就,後麵就被他撩得也情動了,傅斯寒吻得賣力的時候,顧清歌也會回應。
她的回應讓傅斯寒近乎瘋狂,而且忍了這麼長時間,他早就是隻餓到快虛脫的狼,這會兒有食物擺在麵前,而且還是自動獻上來的。
他怎麼可能不吃?
不僅要吃,還要風卷殘雲地吃。
到後麵顧清歌被他翻來覆去折騰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先前主動伸出手去是一個多大的錯誤。
隻不過後悔也為時已晚了。
顧清歌後來累得昏睡過去,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她腰本就受了傷,傅斯寒又逮著她折騰,顧清歌就算是醒了,也差點站不起來。
“臭傅斯寒,簡直禽獸來的,不是人!”她小聲地罵著,然後掀開被子,忍著雙腿間的疼痛下了床,然後顫顫悠悠地朝洗手間走去。
每走一步,顧清歌都覺得雙腿在打顫,抖得厲害。
好不容易走到洗手間,小解完了出來回到床上,顧清歌整個人又躺了下去,累得不想動彈了。
咕咕咕——
肚子裏傳來響聲。
顧清歌伸手摸著自己的肚子。
好餓。
這個傅斯寒,禽獸也就算了。
禽獸完就跑得無影無蹤,都不知道她醒來的時候會累會壞的麼?靠!
顧清歌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好可憐,被人吃幹抹淨,結果現在那人都不管她。
越想,她突然還覺得鼻子有些酸,過了一會兒,顧清歌還是忍著難受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還是不要矯情了,都老夫老妻了,還在意這些做什麼,還是自己起床去找吃的吧。
想到這裏,顧清歌慢慢地穿上鞋子,然後緩緩朝門口走去。
隻是沒想到她剛走到門邊,正好就碰到了打開門的傅斯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