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扔下這句話,絕情的離開,薑彩兒雙腳如粘在地上,動彈不住,哭聲淒厲而又絕望。“天陽,天陽。”
滕月明眼珠一轉,匆匆追上去,“哥哥,你別難過,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滕太太隱忍多時,再也忍不住了,“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好貨色,勾引完我兒子,還來勾引我老公,賤人。”
她撲過去,如雨點般的巴掌拍下去,劈裏啪啦作響。
薑彩兒一邊閃避,一邊哭叫,“不要再打了,求求你,我是最無辜的受害者。”
無辜?滕太太冷冷一笑,做了婊子還要貞節牌坊,真是惡心,“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的醜事了,居然還敢裝可憐,你死心吧,我的兒子不會再要你這種爛貨。”
以前有多喜歡,如今就有多討厭,恨不得她立馬在眼前消失掉。
滕家誠見鬧的不像話,連忙上前抱住妻子,溫言軟語的勸道,“老婆,不要生氣,我們回去吧。”
滕太太這才罷手,挽著老公的胳膊,趾高氣揚的離開。
空蕩蕩的室內,一片狼藉,隻剩下薑彩兒孤零零的一個人,“啊啊啊。”
灸熱的光線打在身上,子熏不適的皺起眉頭,翻了個身,觸到一個溫熱的物體……物體?子熏感覺不對勁,睜開眼晴一看,嚇了一大跳,整個人彈跳起來,“啊,赫連昭霆,你怎麼睡在我床上?”
混蛋,他怎麼能這麼做?
她揮起小拳頭打過去,赫連昭霆伸手一擋,順勢握住她軟綿綿的小手,挑了挑眉,露出修長的脖子,性感而又慵懶,“你床上?”
“這……”子熏使勁掙紮,卻掙不開他的束縛,又羞又惱,“這是哪裏?你對我做了什麼?”
赫連昭霆坐起來,開始解衣扣,子熏呆呆的看著他,腦袋一片空白,小手捂著臉,不敢亂看,“你這個變態,幹嗎脫衣服?”
赫連昭霆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我隻是讓你看清楚,你昨晚對我幹了什麼?”
“呃?這……”子熏好奇的偷偷看了一眼,不禁呆住了,他的身體青青紫紫,還有許多淤痕血絲,看上去像是被人抓破的,“不是我幹的,你別誣賴我。”
她打死都不認,但腦海裏浮起許多香豔的畫片,不知是真是假,卻足以讓她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赫連昭霆嘴角揚起一抹壞壞的笑,邪氣橫生,“哭著喊著要我抱的時候,最可愛。”
“轟”子熏的腦袋炸開了,從頭紅到腳,渾身紅通通的,“胡說八道,我才不會。”
赫連昭霆眼中閃過一絲異彩,“你昨晚說了,要對我負責,我等著。”
子熏驚呆了,“什麼?我對你負責?不可能。”
開什麼國際玩笑,她絕對不會說這種話。
赫連昭霆的臉一沉,“溫子熏,你不想負責?”
忽如其來的冷氣,讓子熏打了個冷戰,嚇的直搖頭,“不不不。”
赫連昭霆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在她臉上摸了一把,“這才乖,我餓了,給我準備早餐。”
他特別大爺,一副吃飽喝足,心滿意足的模樣。
他翻身起床,隨手披了一件睡衣,才慢吞吞的走進洗手間。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子熏繃緊的神經鬆懈下來,欲哭無淚,感覺被坑了。
她迫不及待的檢查身體,衣服還穿在身上,沒有動過的痕跡,不禁輕輕籲了口氣。
忽然她想起昨晚的事情,身體一僵,恨的牙癢癢,一群賤人,都不是東西。
草草吃了早飯,她洗了個澡化了個淡妝,掩飾掉昨晚的痕跡,赫連昭霆堅持送她回家,她拒絕也沒用。
一路上,子熏渾身不自在,不停的扯衣服。
赫連昭霆神清氣爽,笑容滿麵,跟緊張兮兮的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不用緊張,我開玩笑的。”
“昨晚……”子熏咬了咬嘴唇,有些不放心,“沒發生什麼吧?”
記憶太過混亂,她已經分不清是夢是幻,腦袋更是亂糟糟的,沒有了方向。
赫連昭霆笑的賤兮兮的,“該摸的都摸了,該做的都做了……”
“閉嘴。”子熏氣的直瞪眼,這混蛋說什麼鬼話?虧她以為他是正人君子呢。
赫連昭霆的目光在她胸口掃過,似笑非笑,“多喝點牛奶,手感不是很好。”
“赫連昭霆。”子熏下意識的抱住胸口,惱羞成怒,沒辦法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哈哈哈。”
送到離租屋不遠處,子熏就讓他停車,自己下車步行,本來就夠招風的,還是低調些吧。
剛走到小區門房,一個身影不知從哪裏冒出來,攔住子熏的去路,“溫子熏,你怎麼能做出這麼滅絕人性的事情?你還是人嗎?不,你是惡魔。”
是薑彩兒,她激動的滿麵通紅,眼神狂亂,情緒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