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家誠看後,勃然大怒,“赫連昭霆這是要跟我們滕家死戰到底嗎?”
就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他真心無法理解一怒為紅顏的行為,那是傻子才幹的。
滕天陽眼神一閃,“爹地不必生氣,總有一天會出這口惡氣。”
滕家誠還是很信任自己的兒子,他一手教出來的兒子,不會那麼糊塗,女人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也罷,這件事情就交給你,我相信你不會感情用事。”
滕天陽拍著胸口保證,“放心吧。”
滕家誠忽然想起一事,“那個女人怎麼處理?”
父子倆交換了一個眼色,心知肚明指的是薑彩兒。
畢竟是兒子的女人,他臉皮再厚,也有些尷尬,更不想因為一個女人,跟兒子有隔閡。
滕天陽毫不猶豫的表態,“隨您喜歡。”
從小到大,爹地都教他,男人當以事業為重,家族為重,其他是浮雲。
滕家誠有些不自在,“你真的不介意?”
滕天陽淡淡一笑,“女人如衣服,哪裏比得上我們父子親情。”
說句實話,薑彩兒行事越來越沒分寸,對他看的太緊,走到哪裏都要跟著,他早就煩透了。
滕家誠見他說的真誠,放下一樁心事。“改天我將名下百分之五的公司股份轉給你,你在董事會上就更有發言權。”
這是補償,他知,滕天陽也知。
滕天陽笑容滿麵,喜氣洋洋,越發的恭謹,“謝謝爹地。”
一個女人換百分之五的股份,並不吃虧。
滕家誠見他收下了,暗暗鬆了口氣。
“好好幹,公司遲早是你的。”
“我全聽爹地的。”滕家成渾然不在意,父慈子孝,一團和氣。
“咚咚。”敲門聲響起。
父子倆不約而同的皺起眉頭,誰這麼不識相?
秘書連滾帶爬衝進來,臉色慘白,“董事長,總經理,公司股價有些不對勁。”
父子倆大吃一驚,一前一後撲到電腦旁邊,看著自家的股票。
不知不覺中股價漲停了,而且情況不對勁。
滕天陽的眉頭皺的很緊,“似乎有人在抬高股價,K線圖明顯有異。”
短短五分鍾內,大筆資金進入,這是想幹什麼?
滕家誠有些擔心,“仔細盯著,隨時向我報告。”
“是。”秘書應了一聲,連忙出去。
滕家誠皺著眉頭,總覺得怪異。“是誰?”
滕天陽腦海裏浮起一個身影,“會不會是赫連昭霆?”
最近得罪的,而且有能力這麼做的,隻有那個男人。
滕家誠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打電話給他,試探一下。”
他心裏很煩,最近太不順心了,得罪了赫連大少,讓他憂心忡忡。
聽說他是出了名的護短,想想就擔心。
滕天陽連撥了幾個電話,眉頭緊鎖。“根本不接電話,真操蛋。”
那個男人真的要跟滕家過不去?
滕家誠的心一涼,“去打聽他的行蹤,要快。”
他們父子的焦燥,子熏一無所知,悠閑自得的看著文件。
一個身影站在她麵前,“子熏,跟我進辦公室。”
子熏沒有站起來,淡淡的反問,“有什麼事嗎?”
其他秘書倒吸一口冷氣,太大牌了。
滕天陽沒有生氣,反而好言好語,“打個電話給赫連大少,請他罷手,不要再跟我們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