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依言行事,網頁出來後,不約而同的倒抽一口冷氣,“天啊,這居然是……”
這是一個**派對的場景,也不知是誰偷拍的,十幾個脫的光光的男女,而最顯眼的就是鄭淳,像花蝴蝶般四處亂竄,跟不同的男人亂搞,尺度之大讓大家驚呆了。
神啊,這才是鄭小姐的真麵目?嚇死人了!
誰能想到清純美麗的表麵下,有這齷齪的一麵呢?
怪不得赫連大少不肯娶她,這樣的女人娶不得!
鄭母的手一滑,手機飛了出去,她像得了羊癲瘋,全身抖個不停。
這是她的女兒?怎麼會這樣?她一定是眼晴出了問題。
女兒是很任性,又嬌縱,常常夜不歸宿,但私生活有這麼亂嗎?
其實她也不敢保證,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父母的話不管用。
再說了,女兒談談戀愛,出去玩玩,也沒什麼,婚前再怎麼癲狂,計較的人不多,隻要婚後老老實實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哪家不是這樣?
但被捅到台麵上,這讓她非常的生氣。
鄭父隻看了一眼,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知道女兒愛玩,但沒想到玩的這麼瘋狂。
“這不是真的,不許看,統統關掉。”
子熏盯著他們的表情看,見他們很震驚的樣子,有些意外,難道他們也不知道?
按理說,這不科學啊,自己的孩子是什麼樣的,怎麼可能不清楚?
“嗬嗬,這一回又怎麼解釋?這不是鄭淳?是有人整容整成她的樣子,破壞的名聲?”
鄭父的臉色很難看,想殺人的心都有。
他本想還以顏色,讓溫子熏也嚐一嚐名聲掃地的滋味,但沒想到剛出手,就被虐成渣渣。
鄭母情緒更加的激動,歇斯底裏的尖叫,“對,就是這樣的,是你安排的,你這麼做會不得好死。”
眾人很無語,真當他們是傻子啊。
子熏涼涼的刺了一句,“我還活著,但你的女兒死了,這是不是虧心事做多的報應?”
不是她克薄,實在是這些人行事太過分,讓她不得不反抗。
鄭父氣的胸口都快炸了,“溫子熏。”
是他太小看溫子熏,以為她隻是普通的千金小姐,沒有家世沒有背景,什麼都沒有,能依靠的隻有赫連家。
但如果她不再是赫連家的少夫人,那會如何呢?
隻有死路一條!
有人忽然指著屏幕大叫,“這是真的,鄭淳身上的胎記和紋身,不可能複製。”
他拿數張照片對比了一下,其實有些事情,一看就明白了,再掩飾也沒用。
鄭父抓狂了,衝向身邊的人,搶過他的的手機往地上狠狠的砸,惹的那人很不滿,“幹嗎呢?”
鄭父就跟吃了藥般爆發了,一連搶了好幾個手機,砸的粉碎。
他快要瘋了,鄭淳也太不小心了,怎麼能被拍下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和影片?
打死他也不肯認賬,鄭家丟不起這個臉,“這年頭有什麼不能複製的?我再說一次,這不是我的女兒。”
子熏見過了虛偽自私的人,也不差鄭家,“照你這麼說,死去的這個也有可能不是鄭淳,是個替身,是嗎?”
她越說越離奇了,感覺好玄幻。
“什麼?”鄭家父母懵了,腦袋一片空白。“你……”
一個客人忽然叫了起來,“這事不難處理,不如開棺驗屍啊。”
還沒燒呢,想知道真相,開棺就知道了。
鄭氏夫妻相視一眼,麵色都不好看。
鄭母憤怒的大罵,“放屁,不可能,統統滾開。”
鄭父也是一臉的悲痛和憤恨,“我在此發誓,溫子熏,我們鄭家會傾一族之力,讓你得到應有的懲罰,沒有人能在傷害我們鄭家人後全身而退。”
這是麵子問題。
子熏早知道他們不會善罷幹休,所以很炎定,“這是不死不休的意思?”
鄭淳死的那一刻,他們就注定了這種結局。
不對,是鄭淳準備綁架她的那刻,結局已經寫好了。
鄭母冷笑一聲,“是,你怕了?可惜太晚了。”
一個清朗的聲音猛的響起,“好,我們夫妻應戰,不死不休。”
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發聲處,隻見一個身著黑色西服的年輕男子快步走過來,氣宇軒昂,極有氣勢。
“赫連大少來了。”
鄭父一愣,他怎麼會來的?“赫連昭霆,你也要跟我作對?”
赫連昭霆站在妻子身邊,用實際活動支持她,“這話說反了,是你們鄭家要跟我作對,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氣了。”
他渾身散發著淩厲的氣勢,壓住了全場,也壓住鄭家夫妻張揚的氣焰。
鄭父的眉頭一皺,他暫時不想跟赫連大少撕破臉皮,“你是你,她是她,鄭淳對你一片癡心,看在她的麵子上,我也不會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