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爭取在婚禮上留下最美好的回憶,子熏報了一個減肥課程,希望在婚禮前將體重減到理想狀態。
雖然很辛苦,但有動力支撐,她非常的努力,天天去美容院報道。
出了一身汗,洗了個澡,渾身舒爽,子熏在保鏢的簇擁下,走出美容院的大門。
一個身影不知從哪裏衝過來,手拿磚頭往子熏砸過去,氣勢洶洶。
子熏嚇了一跳,一名保鏢將她拉到一邊,磚頭擦身而過,砸上美容院的玻璃門,門被砸破了。
保鏢反應很快,衝上去將人製住,那個女人拚命掙紮,失控的尖叫,引來無數圍觀者。
“溫子熏,你這個害人精,不得好死。”
子熏心有餘悸,怔怔的看著這個鬧事的女人,很年輕,長的挺漂亮,頭發染成亮眼的酒紅色,身材高挑,但身上有股風塵味。
是個陌生人,她沒有見過啊。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那女人惡狠狠的瞪著她,像有生死大仇,“我是李森的女人,你害死了他,我要為他報仇。”
子熏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害他?笑話,話說反了吧?明明是他害我。”
那女人怒氣衝天,指著她的鼻子大罵,“你卑鄙無恥,他不就是說破了你的醜事嗎?至於那麼害他嗎?把他害的坐牢不夠,還逼死了他,你好惡毒,你有本事也殺了我啊。”
人群裏發出一聲聲驚呼,不敢置信,不是吧?
子熏心中浮起一絲古怪的感覺,“什麼?你是不是弄錯了?李森是自殺的!”
這女人來勢洶洶,有備而來啊。
女人兩眼赤紅,凶狠無比,“我的男人我最了解,他最惜命,每次生病吃藥,都要再三確認的人,怎麼可能自殺?他隻需要關一二年就能出來了,至於自殺嗎?”
子熏也困惑這一點,可惜還沒有查出真相。“這倒也是,有些不合理。”
她的態度很坦然,沒有遮掩,也沒有回避,反而讓人相信她是清白的。
“溫大小姐,真的是你幹的嗎?”
女人恨極了她,要不是保鏢拉住她,她早就撲了過來,“肯定是你,沒有第二個人。”
她如此肯定的語氣,讓子熏很不滿,“一,法院已經做出了公正的判決,李森的陰謀敗露了,受到了法律的製裁,不是我害他坐牢,是他咎由自取。”
她的聲音頓了頓,吸了口氣,“二,要是為了這點破事要殺人,我不知道要殺多少人,害我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都活的好好的,更不可能要個小羅羅的命,說句難聽的話,他的命我還看不上,也犯不著。”
這話裏有話,別有深意,眾人浮想連篇,她是指滕家嗎?
那女人滿腦子都是濃濃的怨恨,什麼都聽不進去,“這是借口,統統是借口,別以為這樣就能逃避罪名。”
子熏該說的都說了,坦坦蕩蕩,不畏懼別人潑髒水,“如果有證據,你可以去告我。”
那女人憤怒的尖叫,“要是有證據,我還會站在這裏嗎?”
子熏淡淡的嘲諷,“沒證據你就喊打喊殺,真是好笑,難道你還能淩駕於法律之上?”
“我……”那女人的呼吸一窒,被堵住了,“除了你,沒有人會害他,一定是你幹的。”
她咬死了子熏,蠻不講理,沒有證據,反而站不住腳。
眾人半信半疑,有的相信這個女人說的話,但更多的是偏向子熏。
沒證據的話,還說的這麼囂張,這也是極品啊。
子熏毫不畏懼的頂回去,“飯能多吃,話不能多說,照你這種理論,我也可以說,你因愛生妒,買凶殺人……”
那女人的臉色大變,驚怒交加,“你血口噴人,胡說八道,我沒有。”
“嗬嗬。”子熏直接扔下這兩個字,帶著保鏢揚長而去。
隻剩下那女人風中淩亂,恨的咬牙切齒。
赫連昭霆知道此事後,特意查了一下,那個女人叫林瓏,在歡場打滾,是個很潑辣的女人,結過婚,育有一子,又離了,跟李森保持數年之久的曖昧關係。
甚至有流言說,那個孩子是林瓏和李森的,咦,那孩子得了絕症,需要大量的金錢?
看到這裏,赫連昭霆若有所思。
他盯著此事的後續,雖然有零星的報道,但都翻不起浪花,幾乎大家一麵倒的支持子熏。
她那天的表現太給力了,道理很充分,誰都沒法反駁。
子熏對此一無所知,除了照顧老公和孩子的飲食起居,就是減肥運動,偶爾去公司轉一圈。
公司一點點壯大發展,生機勃勃,越來越有氣勢了。
子熏最近太忙,沒有空經常盯著,所以就特意拜托周清遠盯著。
她對他的人品很放心,曾經救過她兩回呢。
安靜的茶室,茶香嫋嫋,香氣撲鼻,心也跟著靜下來。
周清遠的變化很大,有了些許氣勢,不再是那個溫和親切的小經理。
“聽說你和赫連大少要辦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