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月明氣的吐血,這都什麼人呀?
等兩個男人一出去,她就迫不及待的攻擊,“溫子熏,沒想到你會來參加我的婚禮,臉皮真厚。”
“為什麼不來?”子熏慢悠悠的問道。
滕月明其實一點都不想見到她,她什麼都有了,財富,男人,權勢,孩子,幾乎擁有了全世界。
在這樣一個女人麵前,自己能顯擺什麼呢?
“哼,你這個女人反複無常,一會兒勾勾這個,一會兒勾勾那個,手段真高明,一次又一次的將赫連大少耍的團團轉,天生的狐媚子。”
她不是為赫加大少報不平,而是故意折辱子熏。
子熏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露出幸福的笑容。
“謝謝誇獎。”
滕月明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這分明是示威。
“不要臉,溫子熏,你不會得到幸福的。”
子熏挑了挑眉,她就是要說這些話?真夠幼稚的!
“我要的幸福,會努力爭取,但你嘛,未必會幸福。”
她的話意味深長,別有一番深意,滕月明當場變了臉色。
“你敢咒我?”
子熏笑眯眯的反問,“你說呢?”
滕月明氣的抓狂,隨手拿起杯子扔過去,子熏早就所準備,身體微微一閃,就避了過去。
門被一腳踢開,赫連昭霆率先衝了進來,急急的衝到子熏麵前,緊張不已。“沒事吧。”
子熏拂了拂衣袖,“能有什麼事?一個愛吃醋的腦殘女人,也就砸砸東西的本事。”
赫連昭霆忍俊不禁,她這麼犀利,能讓大活人氣暈。
滕月明暴跳如雷,憤怒交加的叫囂,卻被滕天陽阻止。
“不要鬧了,來者就是客。”
平時看著好好的,隻要一看到比她出色的女人,她就沒辦法淡定。
整天疑東疑西,將他看的很緊。
滕月明的眼眶一紅,委屈極了,“你就會幫著她,到底誰才是你要娶的女人?”
“別鬧了。”滕天陽的忍耐到了極限。
她被寵愛了,一點都不懂事。
滕月明哪裏咽得下這口氣,當場就扔下狠話。
“偏不,你把話說清楚,否則我就……”
她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齒,“不結這個婚了。”
她是要挾呢,逼滕天陽事事聽她的。
子熏見狀,不禁搖了搖頭,整一個蠢貨,搞不清楚狀況。
人家既不是愛她愛到死,又不是非要滕家不可,她有什麼底氣要挾?
滕天陽的眉頭一皺,盯了她半響。
“不結?那也行,我去通知一聲。”
他直接往外走,似乎是發怒了。
滕月明呆了呆,臉色大變,發瘋似的撲過去,抱住他的腰,不讓他走出去。
“天陽,我開玩笑呢,不要生氣啦,我知道錯了。”
她早就知道他的性子,吃軟不吃硬,怎麼就忘了呢?
她軟軟的哀求,“對不起嘛,就原諒我這一次。”
這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怎麼就犯了糊塗?
為了一個女人跟自己心愛的男人鬧翻,多傻啊。
她苦苦哀求,可憐巴巴的樣子,很是無助。
滕天陽似乎有些扛不住了,態度軟了下來,“沒有下一次了。”
滕月明如釋重負,後怕不已,“好好,全聽你的。”
她一轉頭就見到子熏的笑臉,不禁怒了。
“溫子熏,你怎麼還在這裏?看我笑話嗎?”
子熏歪著腦袋,靠在赫連昭霆身上,笑的很甜美。
“不,是看熱鬧。”
月明心裏憋的慌,想發作又不敢,忽聽傭人來通知,“吉時到了,快出去吧。”
滕月明立馬來了精神,昂首挺胸,得意洋洋的瞥了子熏一眼。
“不好意思,我搶在你前麵了。”
子熏特別無語,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得意的?
“笑到最後的,才是真正的贏家。”
滕月明狠狠瞪了她一眼,卻顧不上跟她鬥嘴,滿懷喜歡的勾上滕天陽的胳膊,兩人手挽著手踏上紅地毯。
賓客將會所坐的滿滿當當,喜氣洋洋的氣氛包圍著會場。
滕家誠親自挽著女兒,將她交到滕天陽手裏,滿眼的慈愛,“天陽,我把月明交給你了,你要好好的待她。”
“放心。”滕天陽隻有兩個字。
滕家誠這才走下台,坐在薑彩兒身邊,有意無意的掃了她一眼,“很般配吧,天作之合。”
“是。”薑彩兒的心口一陣陣絞痛,這一天還是到了。
心愛的男人迎娶別的女人為妻,而她隻能幹巴巴的坐在台下,什麼都不能做。
曾經無比渴望嫁給他,成為他最美的新娘,永遠陪伴在他身邊。
但這注定了是奢求,此生他們無緣。
好痛,痛的無法呼吸,眼眶悄悄的紅了。
如果可以,她願意用所有去交換,換回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