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釀的桃花釀,那香,那醇,喝下去之後的意尤無窮,堪與國宴上的茅台一較高下,龍叔的桃釀也是曹家的一寶,一般人絕對喝不到的。
聽到葉純鬆口願意留下吃飯,又笑的滿麵春光:“好好!我一會兒把那十壇年陳釀給你搬出來!吃的是不是還是老樣子?我得問問司令和小米是不是回來吃飯。”
看著龍叔高興的忙活,葉純的心情也跟著好起來。
不久,曹孟德就回來了,葉純也沒有站起來,還是大神在在的坐在那兒喝茶。
看到葉純,脫掉外套遞給旁邊等著的傭人,曹孟德沒有了那副不怒自威的官架子,笑容可掬的在葉純對麵做了下來,從桌子下麵拿出棋盤,說:“好容易今兒得空,先跟舅舅下一盤。”
說著把白子推到了葉純的麵前,擺擺手,讓身邊的傭人離開。
“每次都是你贏,還每次要跟我下!”葉純埋怨道。
曹孟德“哈哈”一笑,說:“誰讓這家裏也就你還能陪我殺雞盤過癮的!”
“舅舅,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陸子文的人?”葉純接過白子,問道。
曹孟德表情變得嚴肅,在仔細思考了之後,說:“不記得有這個人。”
葉純點點頭,說:“五年前一個優秀的特種兵,進入獸林時公認最頂尖的王牌強者,最後在獸林裏消失,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曹孟德手中的棋子停頓了一下,放在棋盤上問葉純:“這個人死了沒?”
果然是曹孟德,一下子就聽出來了要害所在,葉純有時候還是有些佩服這個身居高位的舅舅的。
“昨天我看到他出現在帝都國際學院的校園裏,所以想問問你,他是不是我們的人。”葉純問道。
“他的資料呢?”曹孟德的眼睛盯著棋盤。
“隻到五年前,是已死亡人。”葉純如實回答道。
曹孟德吃了葉純一個子,問:“你怎麼看?”
“不是朋友,那就隻能是敵人。”葉純說道。
作為曹孟德的直屬隊伍,除了與自己同一級別的保密資料,葉純幾乎掌握了大夏所有人的個人資料。現在既然不是曹孟德的人,那隻能是敵人。
對於當年十多個進入獸林的戰士,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是失蹤的人,大夏動用了最大的力量去找,有些戰士的屍體或者幹脆是殘骸基本上都找到一些線索,隻有這個陸子文一點點消息都沒有。
五年來,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去向,也沒有被找到。隻有一種可能,他有意識的將自己隱藏起來,讓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以此來脫離軍隊脫離組織,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作為一個高精尖的優秀特種兵,陸子文熟悉大夏軍隊所有的做法和辦事程序,所以他完全有能力躲避大夏軍委派出的搜查。
不管他是因為什麼目的,私自離開軍隊,他就是逃兵。
在大夏不管是什麼時候,逃兵都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被處決。除非,他能找到一個能為自己免罪的理由。
“這件事兒就交給你們獵鷹辦,去獸林的事兒暫時推一推。如果這個人真的是個敗類,我想你去了獸林也不會放心的。”曹孟德說道。
葉純點點頭,曹孟德說的是實話,至少要查證陸子文消失在眾人眼前的原因和目的,葉純才能安心的去獸林。
既然他是另外一個從獸林出來,並且順利消失不被察覺的人,實力隱隱是在葉純之上的。
如果0陸子文有什麼威脅到大夏安全的陰謀,放眼年輕一輩,集聚帝都,能與他匹敵的隻有三個人,軍中第一人的葉純,再有,就是開國元老元邦榮的孫子元英,另一個是上一屆軍委司令的兒子,吳玉璽。
元英,30歲,文武並濟,各項能力都出類拔萃,組織領導能力最為突出,年紀輕輕已經做到了正部級,在群眾中的形象和影響力極高,是群眾中呼聲最高的下一屆軍委司令候選人。
吳玉璽,25歲,作為吳氏家族的長子長孫,目前最主要的是經營家族企業,並沒有踏上政壇,但是家族企業在他經營下已經躍升全國十強企業,也是動動腳大夏的經濟就要鬥三鬥的存在。
最擅長的就是陰謀陽謀,年輕一輩公認的“陰謀家”,到現在還未曾遇到敗手。鑒於其家族在中央和地方的影響,此人一旦踏上政壇,憑借自己的能力和家族背景,30歲超越元英的潛質還是有的。但是以陰謀家著稱的他,總有一絲陰惻惻的感覺,不太受人們的歡迎。
再說葉純,作為軍界的一個後起之秀,他的名聲和影響主要是在軍隊中。在其他地方葉純還是名不見經傳,遠遠沒有另外兩個人那麼出名和受重視。
目前為止,葉純還沒有跟這兩個人打過交道,但是也能感覺到這兩個人在年輕一輩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