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蠶跟過來無非就是那個黑衣人指示地,真是氣死她了,她差點就忍不住想要飆髒話,那個男人明顯就是故意逗弄於她,從某一個點來講,自己和他地性格真的很相像。
冰蠶輕輕一笑,不再說什麼,越往裏植被越是緊密,密密麻麻地,蚊子已經體力不支了,下麵地草已經高過人了,比外麵地樹精還要高,煜琴見此,讓周圍地藤曼撐起了一座橋,蚊子停在了上麵。
幾個人也順帶著活動一下筋骨,樹精已經睡著了,煜琴小心翼翼地抽出了手臂,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右手空空蕩蕩,袖袍滑下,露出地傷口觸目驚心,白骨依舊分明,布條已經扯開了。
長時間綁著憋得實在是痛苦,加上這裏濕氣太重,手都憋得都是汗水,這樣下去怕是會感染,幹脆就直接把布條拆開了。
冰蠶瞬時就落在了藤橋地另一端,看到此不由得有些憐惜,如此漂亮的公子,日後定然會平步青雲,前途不可限量,如今變成了如此模樣,倒也是可惜。
一塊尚未完全刨開地絕世美玉,碰下了一塊也就沒有那麼地值錢了,更何況也活不了幾日了,心中難免地覺得可惜,命運弄人啊!
煜琴活動了一下筋骨,對黑衣人地計劃一無所知,她肚子有些饑餓了,畢竟辟穀沒有爐火純青,還沒有到絕食地那一步。
月傾似乎早有準備,已經拿出了一個食盒,煜琴見此,毫不客氣地去接,月傾卻沒有給她,煜琴有些奇怪。
這才發現自己下意識的,伸出地是自己已經缺失地右手,月傾目光複雜,“我給你擺好你再吃吧!別弄了!凡事有利有弊!”
說著煜琴指示周圍地藤曼搭成了一個桌子,月傾把食物一一擺好,放好了筷子與湯匙,就挪了挪身子,煜琴坐在了月傾地身邊。
她早有準備,左手吃飯沒有前世地利索,但是終究是比用湯匙好得多,正拿起筷子,身後就傳來了一聲輕咳,他根本就不會什麼辟穀術,早就饑腸轆轆了,因為礙於他的麵子。
他又不好說出來,即便是說出來,他也不敢保證,煜琴會不會答應,隻能用裝睡來壓製自己地饑餓,現在好了煜琴都用餐了,鳳廉清輕咳一聲,證明了自己存在,意思很明顯。
煜琴用眼角瞥了一眼,身後故作無所謂地鳳廉清,隻是冷笑了一聲,想著身後丟了一個東西,鳳廉清故作清高,不屑的接過,其實心中早已按耐不住。
他一接過來就覺得不對,打開一看,是一包中藥上麵還排著幾個針,“這這是什麼?”“既然身子不舒服,還咳嗽得了風寒就不好了,雖然不留下你的命,但還不是時候!針灸喝藥,自己決定!”煜琴說著還不忘加了塊肉,在鳳廉清可以吃人的目光下,放進了口中。
“我不是那個意思!”鳳廉清有些抓狂,滿臉的傷口已經結痂,因為他生動的表情,輕輕扯開了一些,傳來痛楚,才把表情收回去,他已經扯開好幾次傷口了,他努力平息自己的怒氣。
肚子卻傳來了,“咕嚕嚕!”的聲音,鳳廉清一陣的害臊,臉上的溫度都上來了,隻是看不出來,鳳廉清努力的端高姿態,抱著胸翹起二郎腿,這下夠明顯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