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後,就有一個女人搖搖晃晃地走進來,二話不說,躺倒在床上,好死不死地偏巧壓在他身上。
而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雷音。
那時候,傅澤昊很是好奇,又帶著幾分醉意,所以按兵不動,想看看雷音究竟要幹什麼。
隻見她的小手很不安分,一點點向周邊延伸摸索。
當她的手指碰到他時,她似乎很意外,但並沒退縮,而是更加大膽地靠近他,摸到他之後,更是直接貼上來。
傅澤昊自認不是柳下惠,也見過不少女人,像這種主動的女人,更是從來不缺。
而他花名在外,對於女人,向來是來者不拒。更何況他知道這個女人是他的兄弟給他準備的禮物,當然更沒理由推開。
而那時的雷音,如同一條快渴死的魚,迫切地想尋求一汪清泉解渴。
因此當時的傅澤昊,就稀裏糊塗被雷音當成是解藥,她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棄這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主動湊上前,噙住他的薄唇,慢慢啃齧,像是在品嚐糖果,青澀的吻技,難得不帶有那般俗氣的脂粉味兒,清純奢靡的氣息,一點點吞噬著傅澤昊的理智。
醉意上頭的傅澤昊,怎能忍受得了雷音如此青澀卻致命的挑逗,順勢側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奪回主動權,用灼熱如火的吻將她淹沒,三下五除二地將她身上的衣物褪去,他們彼此便在那刻融為一體。
“恩。”雷音的一聲悶哼,讓傅澤昊心中更是激蕩。
除此之外,他也很驚訝,這個女人竟然還是個……
房間的昏暗讓略帶醉意的傅澤昊雖不能完全看清雷音的臉,可他好像貪戀上這具令他欲罷不能的身體,感覺要多少次都不夠。
傅澤昊意識到,這是他這麼多年來最放縱的一次,卻也是最痛快的一次。
本以為,他們倆在那天之後便不會再有任何交集,所以他當時留下一筆錢,瞥了一眼還在熟睡中的雷音,之後便轉身離去。
現在看來,當時的她一定是被人下了藥,然後誤打誤撞被走到他的房間,而他又誤以為她是兄弟們給他準備的女人。
所以陰差陽錯之下,她成了他的女人……
就算這女人在沒遇到他之前,還是個完璧之身,可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證據能證實她的身份,盡管他總覺得她看上去有點眼熟。
不過既然,她早已是他的人,他倒是不介意幫她洗澡,換衣服。
這場麵,若是被那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瞧見,咱們堂堂的傅家大少爺,竟會紆尊降貴地伺候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估計他們得驚訝得半天合不攏嘴……
雷音感覺迷迷糊糊間,有人要脫她的衣服,她想阻止,奈何手臂沉得跟秤砣似的,不聽使喚,而眼皮上,也好像壓了千斤墜,怎麼都抬不起來。
原想打掉傅澤昊意圖不軌的手,可到了現實中,卻變成了要抱抱的姿勢。
這女人,昏過去了怎麼還不安分!
傅澤昊皺了皺眉,要是今天不是他路過那裏,或者被別人提前一步,她豈不是要落入狼窩了?
腹黑任性的傅澤昊絲毫不覺得,比起旁人來,他家反而更像吃人不吐骨頭的龍潭虎穴。
不過,雷音無意間的主動,倒是省了他不少力氣。
傅澤昊將褪去衣衫的雷音,以公主抱的形式抱進早已放滿熱水的浴缸。
她已經失去了意識,隻能由他幫她洗澡。
望著她那吹彈可破的臉頰,雪白的肌膚,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再次燥熱起來。
似有大火在炙烤著他的肢體,使得他一陣口幹舌燥,身體裏奇異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身下那股力量又開始莫名叫囂起來……
傅澤昊在外被封為邪少,雖說表麵跟個花花公子無異,實則萬花叢中過,片葉不留身。
可是回想起剛才的飯局上,他突然發覺自己對身邊想要向他曲意逢迎的女人們產生了厭惡,尤其聞到她們身上帶著的那股刺鼻的香水味兒,簡直讓人作嘔。
他當時隻是以為自己身體不適,才會有這種反應,因此提前離席,而後才意外撞上被淋成落湯雞,最後倒在他車邊的雷音。
如今他幫她洗澡,身體竟然再一次起了反應。
敢情他不是對女人沒了感覺,隻不過,從不挑剔的他,貌似頭一回,對女人有了區別對待。
而她,就是那個令他改變的女人。
看來,不管這個女人的來曆如何,他暫時不能放開這個女人!
即便傅澤昊知曉,此時此地,麵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還不省人事的女人下手,著實不太厚道,也有失他的身份。
可他要是再不瀉火,丟掉的,可就不隻是他的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