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音的愣神,讓傅澤昊再次有機可乘,一舉撬開她的貝齒,品嚐到她的甜美……
或許是她有了自知之明,也可能有別的原因,總之,雷音放棄抵抗,任由他予取予求,肆意妄為。
可她那如同死屍般麵無表情的模樣,反倒讓傅澤昊失了興致,煩躁地皺了皺眉後,順勢放開了她。
傅澤昊沒留下任何話語,轉身走進浴室,“嘭”的一聲,浴室門被他用力一甩,響聲將她從迷茫中震醒。
唇瓣間傳來的陣痛腫脹,令她徹底清醒,雷音一下從床上彈坐起來,膽戰心驚地有些後怕。
浴室裏傳來嘩嘩的衝水聲,雷音不再多想,匆匆理了理衣衫,立馬下了床,頭也不回地離開房間。
跟傅澤昊相處這麼多天,除了每天聽他口頭調戲自己,還從沒見到他如此失控過,雷音邊走邊低著頭糾結。
若是當時他沒臨時刹住車,真的對她動粗,幹出不可挽回的事情,她會如何?
是即刻辭職,寧可違約也要離危險的他遠遠的,還是當場給他一巴掌,罵他混蛋流氓,事後再裝作若無其事,繼續留在他身邊當秘書……
這些假設,都全在雷音腦海中一晃而過,她也不確定自己究竟會選擇哪種方式,因為沒發生,所以不知道。
“請問您是,雷音雷小姐嗎?”一個幹淨清秀的服務員,出現在她麵前,手裏似乎還捧著一個大盒子。
“是的。”盡管心底有疑問,但雷音還是大方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這是傅澤昊先生為您準備的禮服,請您換好之後,與傅澤昊先生在一樓大廳會合。”服務員將手裏的盒子交給雷音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雷音盯著手裏的盒子,愣了許久,終於還是決定換上衣服。
吵架歸吵架,可這裏終究不比傅氏別墅,暗處不知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們,她不能肆意妄為。
等雷音從衛生間換完衣服,去到服務員告訴她的一樓大廳時,剛好看到身穿一套筆挺西裝的傅澤昊,正在和另一個服務生有說有笑。
雷音邁著優雅的步伐,向他們靠近。
傅澤昊見到她,笑著打斷了服務員的話語,匆匆上前,紳士般優雅地伸出手,示意雷音將手遞給他。
由於雷音還在氣頭上,並不打算配合他,使他伸出去的手,相當尷尬地在空中停留了片刻。
他卻並不因此惱怒,而是主動挽著臉上寫滿不高興三字的雷音的手,在那與他暢聊甚歡的服務員的帶領下,自帶主角光環得出現在神秘的地下三層。
他二人此刻身穿華服,男的俊,女的美,無論出現在哪兒,都該是萬眾矚目的焦點。
可唯獨到了這裏,沒人會多瞧她們一眼。
隻因他們都在忙自己手頭上的事兒,哪兒顧得了旁人。
嘈雜複雜的環境,倒是與這兒大氣的裝潢,顯得格格不入。
華麗的吊燈,牆邊有規律的掛著一幅幅價值不菲的名畫,雷音在研讀管理學博士時,還順便選修過藝術品鑒賞類的課程。
當初隻是為了能在上流社會,與人洽談生意時,有更多的話題聊,繼而更容易談成合作,也不至於被人認定為隻會談生意的木頭人。
沒想到今天,這項技能倒派上了正當用場。
除了名畫,最讓雷音驚訝到說不出話的,莫過於這一整層樓的地板。
如果她沒看走眼的話,鋪設地板所用的材料,是金絲種翡翠。
之所以雷音會有此定論,原因很簡單,金絲種翡翠在強光的照射下,會給人一種金光閃閃的感覺,但其本身並不是金色的。
他們的腳底下踩著的玉的顏色。偏青綠色,但她望向遠處地板,隱隱透著些許金光。
這層樓的主人,或者說,舉行昨天拍賣會和今天賭局的操控者,絕非等閑。光是這層樓的布置,就一般有錢人能揮霍的起。
並且,能邀請到眾多像傅澤昊這樣,在某個領域有著突出表現的佼佼者,其背後的策劃人,在商界政界,恐怕都有著不可撼動的位置。
擔心之餘,雷音心底泛起陣陣好奇。那人把他們聚集到這裏,究竟目的為何。
就在雷音百思不得其解,陷入迷茫之際,一個聲音打斷了她所有的思考。
“音兒,想不想玩兩把?”傅澤昊突然在她耳邊悄悄喃語,完了還曖昧地在她耳旁吹著熱氣。
雷音的耳根子瞬間爆紅,因為傅澤昊從沒喊過她這個親昵的稱呼,不適應的同時,還有種雞皮疙瘩滿身的奇怪感覺。
“傅……”總字還未說出口,雷音便收到傅澤昊的眼神暗示,她猜測,他是要隱藏他倆的真正關係。
今天,她隻作為他的女伴出席,所以才會用如此曖昧的昵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