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沒人能在這間房裏出老千,而她,也是故意將自己的“才華”展現出來,好引起幕後老板的注意。
她不喜歡被人監視的感覺,這樣會讓她很沒安全感。
“寶貝,我已經成功了。咱們走吧,向下一個房間進軍……”正當雷音想進一步觀察裁判官眼睛裏到底多了層什麼情感時,她的肩膀被人從後麵拍了下,耳邊還傳來那熟悉的調戲聲。
“親愛的,人家還沒玩夠呢,再讓人家玩一會兒唄。”雷音故作嬌態,但她的意思很明確,她還想留下來再呆一會兒。
可傅澤昊壓根兒不給她機會,長臂一伸,直接攬下她的腰,一使勁兒,輕輕鬆鬆地便把她從椅子上,摟進自己懷裏,還親昵地在她耳旁吹氣,讓她無暇顧及其他。
雷音雖有心掙脫,奈何力氣怎麼也不如他。
推搡之間,在外人眼中,倒更像是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
“好了寶貝,別再跟我置氣。等出去之後,我買下你之前看中意的那款包包,還不行嘛,不就一兩百萬的事麼!”傅澤昊故意提高音量,為的就是讓在座所有人都覺得他是一個財大氣粗,專寵女人的沒用男人。
雷音不在乎他如何貶低自己,敗壞自己的名聲,反正他的事與她無關。
其他人果然在聽到傅澤昊如此寵溺雷音,竟到了到這般視錢財如糞土,為搏美人一笑,甘心花重金的人神共憤的地步後,對她愈發另眼相待。
雷音沒機會驗證那個裁判官的眼神,還被人當成了笑料看笑話,一怒之下,下狠手,猛掐他的腰,還在他的脖頸間,留下深情一吻,不對,是凶殘的一口。
“寶貝,看來我還沒把你給喂飽,等回到房間,你想怎麼跟我親熱,都隨你~”他的嘴巴倒閑不住,片刻都不停歇,哪怕脖子被雷音咬到滲出血絲,依舊屢教不改,玩心不滅。
“傅總,您若是再對我出言不遜,下次,就不隻是咬傷,那麼簡單~”威脅之意滿滿,若換做旁人,必然望而怯步,可傅澤昊偏偏不是旁人,豈會輕易妥協投降。
“我不介意雷秘書對我再‘殘暴’一點。麵對一張潑辣卻有生氣的臉,總好過一張冰冷且麵無表情的臉。”
這兩句竊竊私語,是他倆耳鬢廝磨的產物,除了他二人,無人再能知曉其中深意。
很快,他們便在領班人的帶領下,來到第二個房間。
他們來到這裏,雖然已被告知其中的過關規矩,可他們對要賭什麼,怎麼才算贏,一無所知。
所以,當第二個房間門被打開的那一刻,他倆是茫然的。
直到他們真正進入到房間內,才覺得自己來到了一個新天地。
這一關是賭石。
顧名思義,賭礦石中能否開采出絕佳的翡翠。
按理來說,這一關,對於傅澤昊這個見慣了各色翡翠,瑪瑙等名貴珠寶的商界奇才,絕不是難事。
可要命的是,他懂得如何鑒別珠寶,如何銷售珠寶,唯獨不懂賭石。
所以,他培養了一群擅長賭石的人才,充當他的眼睛,幫他從成堆礦石中,鑒別出哪些能開采出相對來說價值高的珠寶。
雖然傅澤昊有心去學如何賭石,但賭石這項絕活,並非光靠努力就夠的,大部分取決於天賦!
如果努力是0,那麼天賦就是1,沒有1,再多的0,都沒用。
偏偏這一關他們得贏至少三個人,他自己尚且沒把握能贏上一局,更別說雷音這個初出茅廬的新手。
傅澤昊皺了皺眉,擔憂沉默了一會兒。
如果他們贏不了,便無法前進到下一個房間,更別說到第十個。
找不到幕後操控這場賭局的人,他們有可能被困死在這裏。因為這場賭局的規則裏,沒有說明半途而廢的人,會去往何處。
似乎這場賭局一旦開始,他們沒有權利喊停,除非走到終結,否則便是死循環,永無止境。
“親愛的,你害怕了……”雷音見他裝深沉太久,還以為他入定了,便想著戲弄他一次,好給自己挽回一些顏麵。
“寶貝,說什麼傻話。”傅澤昊當然不會給雷音機會,當即從自己的沉思當中解脫出來,曖昧地刮了下她的鼻尖,“看我給你露一手,讓你對我有更深刻的了解,到時,你必然會更加瘋狂迷戀我,離不開我……”
傅澤昊的自戀簡直到了人神共棄的地步!
要不是這裏是公眾場合,他們又在人的監視之下,雷音真想甩他一個白眼,然後扭頭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