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老幾!我跟美人的賭局,你情我願,何時輪到你插手!”一想到等會兒讓能嚐到雷音的滋味,刀疤男早已迫不及待,他怎麼會允許傅澤昊橫插一腳,節外生枝。
“就憑我是她男人!你想要她,先過我這關!”傅澤昊瞪了雷音一眼,警告她別再自作主張,之後的事情,放心交給他處理。
“不!我不是誰的私有物,這場賭局,我賭定了!”雷音雖然感激傅澤昊對自己的照顧,但她要向所有人證明,自己不弱,不需要事事靠男人。
“你!”傅澤昊被她的固執氣得黑下臉來,眸子瞬間冷到冰點,身邊還圍繞著一股寒徹骨的氣息。
“美人,別跟刀疤賭,他這人粗魯沒文化,弄傷了你,我可是會心疼的。”刀疤男對麵,是一個文氣書生樣子的男人,在沉默許久後,終於也開了尊口,刷了把存在感。
隻不過,聽他說話語氣,似乎也對雷音有點意思。
“秀才!你想怎樣!難道你也要跟老子搶女人!”刀疤的眼底染上一抹陰鶩,凶狠地叫囂著。
刀疤?秀才?有趣,這些應該都不是真名,雷音的嘴角微微上揚,不禁大膽猜想它們是道上的稱呼。
“字麵意思,這位美女,可不是你這種人能褻瀆的!”
“秀才,你有種就給老子說清楚!老子是哪種人!”
雙方領頭人的矛盾導火索,一觸即發,隨後都有可能火拚打起來,為了防止造成不必要損失,雷音再次心生一計。
“這裏是賭場,既然我有幸能得到二位的垂青,不妨依著賭場的規矩,誰贏誰說話!”
雷音此舉,在外人看來,有著絕對的公平。他二人也不再反對,命令手下暫時停火,靜觀其變。
“不知美人想要怎麼賭?”那個被刀疤稱為秀才的男人,看似文質彬彬,卻長了一張狐狸臉,鼻子尖而窄,深棕色的眼睛裏閃著陰險而狡猾的光。
他給雷音的第一感覺是,比刀疤難對付。
“您二位先玩一把,一局定勝負,贏家再跟我玩。如果我輸了,我……任憑處置。”嬌羞的眉角,撩得對麵兩人心癢癢。
雷音緩緩低下頭,用餘光仔細地觀察那兩個人,當她提到“任憑處置”後,明顯他二人眼中的渴求,貪念愈發濃烈。
哼,色字頭上一把刀!
今天,她就讓他們嚐嚐,輸到連內褲都不剩,是什麼滋味。
“胡鬧!”雷音的耳邊,傳來傅澤昊帶著憤怒的責備聲。
“我有把握,他們會付出代價的。”她淡淡地瞥他一眼,緋色紅唇輕啟,嘴角似乎噙著一抹笑。
刀疤和秀才的賭局,出乎意料的精彩。
雷音原以為刀疤隻是個頭腦發達四肢簡單的行動派,對於賭技,應該不精通,或者是十賭九輸的那種。
可她發現,他和秀才的較量,完全不輸半分,步步緊逼,如同下棋對弈,環環相扣,與之前粗魯野蠻的形象,判若兩人。
“你輸了!”不過,最終還是秀才險勝一張牌,最終確定賭局結果。
“臭秀才,你是不是又不要臉地從老大那裏偷學新招!要不然,你怎麼可能贏得了我!”
“刀疤,技不如人,就該願賭服輸。糾結輸的原因,有意義嗎?”秀才的嘴角,邪異地勾起,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好!老子輸了,認栽!美人歸你!但今天的事情,老子跟你沒完!”輸人不輸陣,刀疤倒沒扭捏地不承認自己失敗,就這一點來說,比雷雲強多了。
“美人,接下來,就是我們的賭局。女士優先,你想怎麼賭,我都奉陪。”他眯了眯眼,眼中熾熱漸漸聚集成一簇強烈的光,勝券在握的架勢,似乎篤定雷音贏不了他。
“難的我也不會,21點,如何?”雷音“為難”地皺起眉頭,連眉眼間湧起的憂愁煩惱,也在無意中撩撥秀才等人那一顆顆躁動的心。
思索再三,她終於確定了跟秀才的賭法。
“21點,當然沒問題,美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秀才暗暗鬆了口氣,將最後的擔心統統拋之腦後。
他原以為雷音準備了厲害的秘密武器,有可能會將他一軍,直到她說出要他玩21點,他總算能放下戒心,將雷音自動歸為胸大無腦的女人類型。
在他們看來,21點是入門級別的賭博。而秀才,最拿手的,偏偏就是21點,幾乎逢賭必贏,十賭九贏。
“秀才,你不地道啊!美人,別跟他玩,他別的不行,就21點,回回都能贏!”刀疤不是擔心雷音會輸,而是不想讓秀才太得意。
如果秀才贏雷音太容易,那麼就會顯得他更弱。